皱一下。”
马成俊点点头,“没错,但现在一顿饭五百块钱、五千块钱呢。”停了停,“人们的要求高了,我们的质量也提高了。未来人们吃三块钱一包方便面的时候,我们生产的食品也是三块钱了。”
张杲举起酒杯,双手敬萧文雨,“萧主席,你和萧先生是亲兄弟,我不是挑拨你们兄弟的感情,是他有时候做事太过分了。”
萧文雨故意愣了愣,“你说。”说完,和他碰碰酒杯。
张杲一口干了,“他收购双河牡丹食品厂的时候,给了我们很多承诺,但收购后,立即过河拆桥,不仅撤除了所有协议,也找借口裁掉了所有帮他们的人。”
这点萧文雨相信,萧文生是个功利主义者,谁能给他带来利益,他便重视他们,谁不能给他带来利益,他便不念情面地裁了他们。南洋集团的高官们多数是跟着舅爷和奶奶南下的旧部或后人,萧文生继承南洋集团,好似捡了一个烫手山芋,要也不是,丢也不是。
“这是中国,他想像欧美企业一样随意裁人,我们不是资本主义国家了吗?”
马成俊符合说:“是呀,像今年疫情的时候,很多工厂没活了,开始裁人了。他们是农民,没工作了能回家种地,但城里的人怎么办?所以,我们不能只管赚钱,也要有社会责任心。”
萧文雨倒满酒杯,举了起来,笑着说:“好,咱们约好了,即便他是我哥哥,如果他做了祸害社会的事,我也不会纵容他。”
马成俊也举起酒杯,笑着说:“好,萧主席能顾全大局、不徇私情,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