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权不隐瞒地说:“我们来自同一家族,萧文生是我二叔,他和三叔是亲兄弟,文康叔和他一个祖爷爷,我和连树是一个太爷爷。”
秦天功故作吃惊地说:“失敬失敬,古城萧家人才济济。”又停了停,“北方货运在全国扩张,你们怎么不找他们合作呢?”
萧连树笑了笑,“北方货运尽管是中国最大货运公司,也是全球七大货运巨头之一,但他们在南方省,仅仅有市级货运点,区、镇、街道和村的运输网点全部分包给本土一些小快递公司。”停了停,“大家在南城,自然找南城本土大快递公司合作最便利了。”
秦天功故意叹口气,“去年,北方货运货船在亚丁湾被海盗劫持,我们上海货运点的员工和他们有点误会,我怕现在接你们的单子,再惹他们不高兴”
萧连权愣了愣,南风快递和北方货运有这层恩怨,“二叔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这点小事,他不会放在心上,只要我们是正当合作,他不仅不会打击我们,反而支持我们。”停了停,“以后有需要,我帮你出面说和。”
秦天功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南天集团是我们的大客户,又这么看重我们,我非常高兴,但这两年,油价在上涨,租金在上涨,过路费上涨,工人工资也在上涨,我们要是不涨点价,接一单亏一单呀。”
萧连权暗骂,这个敲竹杠的家伙,快递行业在打价格战,尽管成本上涨了,但接大客户的时候,也往往保持持平状态。“你想涨多少呢?”
秦天功苦笑着说:“大家是老朋友了,这些年你们也非常支持我们,其他人家涨了30%,给你们涨20%。”
萧连权看着他,停了片刻,“我们去年付给你们物流费2亿8000多万,今年至少突破3亿,又是长期合作伙伴,你涨20%,一年6000多万,我们利润才多少,能否再降点?”
秦天功苦笑着耸耸肩,“不少了,你看这几家公司,一年1000多万物流费,我按30%涨价。”说着,拿出几份协议。
萧连权没有翻看,露出难色地说:“我来的时候,三叔特意说,我们今年物流费增加了,需要你和谈谈降价,现在没降价,反而涨了,我回去也不好交差呀。”停了停,“南天集团是南方省和南城市政府重点扶植企业,也希望我们带动南城经济,你这样提高货运价格,势必阻碍我们发展。”
秦天功也苦笑着说:“我也能理解你们的困难,上次和纪高官、市委张书记谈中国物流发展前景,他们说,我国物流成本占国民生产总值20%多,发达国家只有10%左右,要求我们想办法降低物流成本,但油价上涨、租金上涨、工人工资上涨、过路费上涨,只我们不涨,我们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萧连权一阵语塞,他搬出了萧文雨,希望借刘青山威慑秦天功,但秦天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地搬出纪高官和市委张书记。
秦天功看他不语,接着说:“南风快递要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