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萧文雨的心情非常糟糕。老夫人生日的晚上,母亲给他打电话,问他是否去给老夫人祝寿,得知他没去,母亲很生气,恨恨地数落他一顿。刘玉春也因此和他吵了一架,这是他们结婚后第一次吵架,尽管很快和解,但计划一家人去香港的旅行也泡汤了。
不仅如此,中华大酒楼开业的第二天上午,他问刘元春中华大酒楼开业情况,刘元春简单讲述开业情况后,非常沮丧,她彻底输了,她不是输在客人,输在内心,萧连雯已是她内心的一个阴影。
元月一日、二日、三日,南天集团办公室放假,4号早上,萧文雨到了南天大厦,给萧连权打电话,问他北方商业和北方食品有什么动作。
萧连权急忙汇报说:“除了留下的一个店面搞搞促销,没什么大动作。”
萧文雨警惕地问:“搞什么促销?”
萧连权不屑地说:“降价促销,两折或三折,规模太小了,没什么影响力,我们也搞个五折促销,一下子把客人全拉回来了。”
萧文雨听着,隐隐感到不安,这太不像萧文生的有仇必报的作风了,他倒底在酝酿什么阴谋呢。他叫萧连权回去后,给马成俊打电话,问他的看法。马成俊和他一样,总感觉萧文生有什么阴谋,但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挂了电话,他拿出策划书,开始策划新一年的南天集团发展战略。
十点左右,前台小姐打电话,香港新太平洋商业集团陶老先生和他儿子陶先生来拜访萧文雨。他一惊,急忙叫前台小姐请他们去贵宾室,文件也来不及合上,急冲冲下楼。
到了贵宾室,陶老先生和陶先生已经落座,前台小姐也给他们泡了两杯香茶。“陶老,你老来怎么不给我一个电话,我去关口接你。”
陶先生苦笑着耸耸肩,“家父是临时决定,今天早上叫我陪他一块来,我也是一头雾水。”
陶老先生看着他坐下,沉声问:“文雨,元月一日是老夫人八十大寿,你做孙子的人怎么不去给她祝寿?”
萧文雨一下子懂了,他是来替老夫人兴师问罪了,赔笑着说:“家里有些事,没来得及过去。”停了停,“我已安排大成叔、文威和连权代表我过去了。”
陶老先生冷笑一下,“是吗?”
萧文雨故意停了一下,苦笑着说:“你老也知道,南天集团和南洋集团闹的很不愉快,我过去了,不知道他们怎么奚落我。”
陶老先生看了看他,叹口气,“文雨,你是老夫人的孙子,萧先生的弟弟,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萧文雨冷笑一下,“在南天集团最困难的时候,他们没有伸出援助之手,反而落井下石地打击南天科技,妄想击垮南天集团。文红出车祸后,萧琳又拿着奶奶的令箭大闹灵堂,叫文红不得安宁。”
陶老先生欲言又止,长长地叹口气,没说话。
陶先生插言说:“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