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萧文生叫来萧文飞,“大哥,今天下午会有一些客人来拜祭奶奶,也会有南方省和南城的官员,你回避一下,不要和他们会面。”
萧文飞愣了愣,“这是为什么?”
萧文生叹口气,“回南洋之前,我不想暴露我和你们的关系,以免有人对我们不利,这也是我隐忍十年成立北方集团的原因。”
高婧想了片刻,和萧文飞说:“文生说的有道理,咱们听文生的。”
萧文飞有点不高兴地说:“好,这儿是你家,你说了算。”
李大刚进来汇报说:“少爷,萧文雨的妻子带着两个孩子来拜祭老夫人。”
上午,刘玉春和萧文雨吵架之后,带着萧连杉萧连桐出去转一圈,回了家。萧文飞已经走了,萧文雨也没在家,她和萧连杉萧连桐吃了午饭,带着他们来萧公馆拜祭老夫人。
萧文生冷哼一下,断然地说:“告诉他们,这儿不欢迎南天集团任何人,请他们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
萧文飞急忙和萧文生说:“文生,玉春是奶奶的孙媳妇,连杉连桐是奶奶的重孙子,他们来拜祭奶奶,天经地义,你怎么能拦着他们呢?”
萧文生又冷哼一声说:“在萧文雨眼里,我是奶奶的孙子,他不是,你和文彦也不是。奶奶既然没有他这个孙子,又何来孙媳妇和重孙子。李大刚,你要我自己出去说吗?”
李大刚不敢怠慢,应了声是,急忙走了出去。
萧文飞交待高婧两句,也忙跟了出去。
刘玉春带着萧连杉和萧连桐站在门口,看到李大刚出来,急忙问:“李先生,二哥怎么说?”
李大刚淡淡地说:“萧太太,少爷不想见南天集团任何人,你们请回吧。”
刘玉春刚要再说话,萧文飞来了门口,叹口气,“玉春,我是文生和文雨的大哥,奶奶刚过世,文生心情很不好,你们先回去,我再劝劝他。”
刘玉春第一次和萧文飞相见,又是亲切,又是伤感,急忙叫萧连杉和萧连桐唤大伯,“大哥,奶奶过世,我做孙媳妇的,怎么能不来拜祭呢,你和二哥好好说说,我们给奶奶磕个头便走。”
萧文飞长长地叹口气,“这些年,文雨和南洋集团闹的很不愉快,奶奶的生病和离世也和南天集团有关,文生和南洋集团的人不想见你们,你们心意到了,回去吧。”
刘玉春无奈地带着萧连杉和萧连桐离了萧公馆,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她从小是个千宠万爱的公主,想去拜祭老夫人,被丈夫生气地骂了一通,自己来拜祭老夫人,又被萧文生硬生生地拒绝了。
萧连杉看着泪流满面的刘玉春,“妈妈,他们为什么不叫咱们去拜祭祖奶奶?”
刘玉春缓缓地叹口气,“你二伯和你爸爸有矛盾,他不愿意看到咱们。”
萧连杉想了想,恨恨地说:“我叫外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