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双红色绣花鞋。
朦胧血日下那一袭红色嫁衣,仿佛渗出了血迹一般,红色让人惊悚,红的让人不寒而栗。
忽然,嫁衣下,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臂,那条手臂伸到萧禾身前,纤细苍白的手指抓住了萧禾手中的心脏。
随后,那只手缓慢的把心脏递到了盖头下面,随着一声声咀嚼的声音响起,萧禾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液,默声喊着獠牙问道:“你确定现在还没事?”
“放心,死不了的。”獠牙回复道。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刹那间,咀嚼的声音消失了,盖头下的手放了下来,苍白的手上沾染着一些红色的血液,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
萧禾耳边又响起了奏乐的声音,声音急促且震耳,渐渐的,萧禾感觉到脑袋昏沉,眼皮异常的沉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昏睡过去。
就在他想要摆脱这种昏沉的状态时,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牵住了他的手掌,拽着他慢慢的走了红色大门内。
冷!
冷很!
异常的冷!
走进门内的萧禾,感觉到阵阵的冷意,那种冷,犹如寒冬一般刺骨,仿佛血液都被冻上了一般。
萧禾用力的晃动着脑袋,终于摆脱了昏沉的状态,当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环境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恐的神情。
“卧槽.......”
萧禾心里咆哮着,看着四周干尸一般的尸体,每一具尸体都是男性,这很容易辨别,他们身上的穿着从古装到现代服饰全都有。
萧禾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大概四十多平米的房间里,最少挂着上百具尸体,密密麻麻的,很是恐怖。
更加诡异的是,每一具尸体的胸前,心脏的部位,都有着一个拳头大的洞,通贯前后,洞口很不规则,洞里的皮肉、骨头、心脏也全都消失了。
萧禾扫了一眼牵着自己手的人,透过盖头掀起的一角,只能隐约看到精巧的小嘴和尖尖的下巴。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突然,萧禾耳边响起了一段轻柔的女声,声音中带着伤感,使人听了想要落泪,忍不住的想要去同情。
“没想到这东西还是个文化人,有点意思,呵呵。”獠牙怪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诧异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