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放在床上。
“你安心呆在这儿,”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里屋,拿起一袋子铜钱放到桌子上,“这些花销你去买些粮食和肉,剩的作为你的月例,把身子养好,同时照顾好孩子。你就住在这屋里,我不常在家,外面有买农具的会自己把钱留下。”
“不敢,能给我母女容身之所已经很不容易,不敢再奢求别的。”乳娘大拜。
……
汉灵帝熹平五年,七月十六。
还是那个铁匠铺,张角和运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喝酒,“这孩子第二次这样了,能治好吗?”
“不是治好治不好的事,我看那孩子的眼神并没有病人的感觉,而像是一种陌生,对陌生人,陌生事物的感觉。再看两天,他的病应该和之前一样会走的。”张角放下了酒杯。
“听说你最近纳了一房妾,可是那位?”张角调笑着说。
“没有,只是拿来照顾铁蛋儿的,”运摇摇头,“而且我也老了。”
张角莞尔,内心吐槽,这不就代表你有这意思还担心年龄大人家看不上嘛!
……
汉灵帝熹平六年,七月十六。
“没想到在你这儿还能喝点酒,”张角举起酒杯,略施一礼,“天下大旱,鲜卑寇边,粮食已经很贵了。”
“这瓶也是我仅剩的了,要不是老友前来,我也不会喝的。”运还了一礼。
“第三次了吧,这次恢复的特别快啊。”张角看着在院子里跑着的小孩子说。
“嗯,这次没两天就好了,”运笑嘻嘻地看着,铁蛋儿在给摔倒的唐雨吹着伤口,“估计跟体质有关系。”
“商量个事吧,小零给我当徒弟怎么样?”张角正经问道。
“不行,他得继承我的衣钵。”运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了。
……
汉灵帝光和元年,七月十六。
“你觉得这世界真有生而知之者吗?”张角和运蹲在土地上,盯着地上的涂鸦。
运下意识地摇头,然后意识到什么,大喊:“零儿,过来!”
没人吭声。“铁蛋儿!!”
“哎爷爷不啊翁”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小男孩跑过来,“你叫我。”
“这什么意思。”运指着地上的涂鸦问。
“我看看,”零儿奶声奶气地回答,“就1+1=2啊。”
“什么意思?谁教你的?”
“就是1+1=2的意思啊,没人教我啊。”
“小雨,别偷看,过来,这些是谁教他的?”运冲着躲在树后面偷看的唐雨喊。
“他说,就是很简单的东西,他还教我呢。”小雨扭扭捏捏地说。
“这应该只是聪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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