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面饼,对着众人说:“谁说,这块面饼就归谁?”
众人开始有异动,只是依然没有人开口,而是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块面饼。
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一个女人,直接跑到赵大面前,赵大被这个冲势吓了一跳,赵二都已经把刀拔了出来,按住了那个女人。
“我可以说,但你能不能先让我吃掉那个饼。”那个女人仰着头说着。
“二弟,放开她!”赵大将那块饼递给了那个女人。
赵二也将她放开,只是死死地站在赵大与那个女人之间。场下的那些人看着赵大真的交出了手里的面饼,便纷纷开口:“我也可以说!”场面乱了起来。
“咔嚓!”赵二将手里的刀砍向了一只伸向那个女人的手,那只手的主人倒是灵敏的多,迅速缩手,仔细看去那个也是一个女人,只是穿的和其他人不同。
将整个面饼塞到嘴里咽下,才开口说:“小女名林蔚,是西河林氏的遗腹子,家道衰落,被贼人掳掠至此,若能送我回家,必得重谢!”
“哼!哼!西河林氏,好大的口气,谁知道你是哪个贱人所生,若是西河林氏有用,我岂会落到如此地步!”那个欲要抢夺林蔚食物的女人喊着。
“此女为吾父正妻……”林蔚的话刚开口。
“我不想知道你们的家事,现在开始,我问,你答。”赵大盯着林蔚,那女子的脸上虽然多有脏污,但五官端正。
“西河郡为何混乱如此?这几年并无天灾,诸人为何不思耕种,反重劫掠?”
“这位大哥是外来人士吧!西河郡受匈奴之乱久已,自匈奴南迁以来,此地便多被劫掠,那时倒还好,固定时日会有劫掠粮草,大家也只当多交一点税赋,倒是相安无事,官府偶尔也会处置那些来犯的蛮子。但这几年,匈奴所劫掠的已经不仅仅是粮食,还有人口,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官府也无力管辖,甚至偶有官员被那些人杀掉挂在长枪上四处示威。我家便欲往郡城迁徙避难,但在路上便被此地之人所劫。”
林蔚见赵大脸色难看,继续说;“谁不想安心耕种呢?种来的粮食还未收,便有匈奴骑兵来此,为他人做嫁衣。”
“这里本来的头领呢?”
林蔚指着赵二道:“被此人所杀。”
“把这里压迫你们的都指出来。”
林蔚走到人群里,挺直了胸膛,就像拿着圣旨的小黄门,指了指人群中低着头的几个人,那几个人见被指出,或有威胁,或求饶,甚至要当众行凶的,就被旁边的人直接杀掉。
走了一圈,再次来到赵大面前的林蔚最后一指,指向了那个衣着华丽的女子。
“林蔚,狼心狗肺的东西,别忘了我是怎么让你躲掉头领侵犯的。”那女子气急败坏。
“哈哈哈!”林蔚大笑着,“你的恩惠就是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