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未曾想,不过数日,他便缠着我问一些典故,也会问一些简单的算学问题。说起来还要感谢刘公才是!”杨公说着起身向刘公施了一礼。
刘公也回了一礼,苦笑着说:“然后是句读。文人相轻或许已经成为了习惯,早年在邺城之时,便有一些文人不远千里过来和我论述一些语句的理解之法。敢问圣人教弟子时,语句便是平直不加停顿,让弟子自己理解的吗?自然不是,每个人说话均有停顿,一为个人习惯,一则为让所听之人理解。那么句读很必要,我们没有必要在让后人去猜我们留下的意思。”
“求学一途便应为如此!”下面有一个人站起来说。
“但学问绝不仅限于此!”王零起身反驳道。
……
“你今日孟浪了!”刘公在晚宴上给王零说。
“只是看不惯这种观点罢了!”王零埋着头吃饭。
“你那句话否认了那些人一生的努力!”刘公见王零没有说话,“今天通过的《新例》和《新礼》要什么时候推广?
“要先在夏末秋初的会议上说服众人,之后再推广。”王零擦掉嘴角的饭渣。
“需要寻抄书之人吗?”刘言锡跟上问了一句。
“不必,我早就准备好的印刷术需要试一试了!”
“之后你们几个人的婚礼就可以一起举办了,也是对新例实行的一次示范。”刘公说道。
“嗯!”王零应下,然后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来了几份文件,分别交给了刘公和刘言锡以及铁锤。
铁锤挠了挠头,将给自己的那份递给了雷恩:“雷兄弟现在是我的副手,统领所有火头军。”
雷恩一脸尴尬,但还是将那份文件收了下来。
“这些是未来两个月的安排,总体来说没什么改变,只是加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需要特别注意的是从龙门镖局传来的消息,那边是我们正在发展的耳目和手脚。其他的好好辅佐赵大,别让他再往军队里跑。我会在会后请假两个月,一方面是婚礼的事,另一方面则是还有一些需要忙的东西。山谷渐渐步入正轨,维持稳定是最重要的,还有,秋收应该不会比去年差,之后的主要方面是存灾粮。”王零说。
……
本来总结会议是想几个人坐在那儿喝喝水,聊聊天就谈成的,但不知道怎么搞着搞着,变成了像公司内的总结会议。
“越来越像公司了,”王零看着台上汇报工作的人感慨道,“那我不就成剥削阶级了!”
整个会议开了不到三个时辰,赵大一脸兴奋地看着这欣欣向荣的样子,但王零又累又害怕,总觉得上台那些人从腼腆不敢开口到一脸兴奋讲着自己的故事,有点像后世的传销。
想到这,王零又开始头疼了起来,一阵一阵的,明明还差几天才到那个日子。
找了个借口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