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不在意没关系,此时卫家知道谣言内容的人肯定不止他一个人,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他一样沉稳,总会有人想去求证的。”
刘言锡的笔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他缓缓捡起,在纸上轻轻了一个大大的叉。
“你这样做会不会太狠了,儒士最好名声,一旦受损恐怕赴死者不知何几。”刘言锡问道。
“他会不会赴死,要看他到底在心里是家族更重要,还是名声更重要了!当然他若是自杀了,我或许还会去给他上柱香!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那些文件里有我更多的建议,你可以选择,也可以自己去做,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安邑城里的商业,要我们说得算。混乱的种子已经洒下了,卫家终究会分崩离析,只是看着所有弃他而去的那些人,又该如何?”王零说着起身走到窗台前,伸手将窗子合上。
“阳光有些太亮了些!”
而安邑城的卫家府邸内,卫觊迟迟练书法都不能静心,桌案附近丢弃着许多被揉成一团的纸张。在撕毁了这张纸后,卫觊拿起了桌子上那卷竹简,这是前些时日里,一个老仆前来口述的内容。里面的事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没有任何证据,当他反应过来要去找那些散布谣言的人时,那些人早已不见,但他这些天却屡次烦躁,静不下心来。
距离老仆所说的散布谣言的时日已经临近,各个地点处,卫家的侍卫包括城中的士卒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那些人出现一网打尽。
他已经足够重视,但却被放了鸽子,那些隐秘的屋舍内并没有等来那些人,或者说数日之前,那些人就离开了。
被卫觊请来的王邑现在很不高兴,拂袖而去,带走了所有的军队,只留下茫然无措的卫家人在那里张望。
卫觊本来在家等消息,但在消息传来之时却是失了自己淡然的样子,那个老仆跪地叩首,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所言全部为真。但是卫觊却不知该信谁,他只能挥挥手让老仆离开。老人不会背叛,因为他是老人看着长大的,他纵有万般烦躁,此刻也只能苦思。
击破谣言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其散布之时一网打尽,而不是做出什么公告。卫觊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必须做一场戏,而这场戏必须要王邑太守的配合。
所以他再次准备换衣出门拜访王邑,但是在屋内,和他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的夫人给他更衣时轻轻问了一句话:“夫君,你和弟妹的事……”
卫觊的思绪却被这句话打断了,他变的手足无措,从夫人的眼神里他看的到失望,不满和掩饰不住的悲伤。
“都是无稽之谈,我何曾离开过你。”卫觊急忙解释,努力想撇清自己的关系,但说了这么多还是说不出什么证据,给一件本来没有的事解释本来就很困难。
“可是,他们说仲道的儿子是你的,我去看过了,你们确实眉眼之间有些相似。还有从二弟死后,你开始渐渐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