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辅,待其风寒过后便可恢复行动。主要是他的生活习惯,他应该喜欢喝酒吧!”王零在雷恩递过来的纸上,写着几方药材例如金银花和菊花之类的。
“夫君确实嗜酒如命!”朱夫人说道。
“若他还想活,就戒掉酒吧!喝酒伤肝,怒火也伤肝,所以他一受激便很容易病倒,便是肝脏出问题了!除了戒酒,还要戒怒、戒色,两者都会加重肝脏的负担!还有平日饮食尽量清淡,少些油腻与重味!”王零将那张纸交给朱夫人,“上面的药材下火用,每天看情况吃点。下面的药材是治风寒的,每日三次,辰时,正午与酉时各服用一次。”
“酒色这些老身尚且能做主,可戒怒又谈何容易!”朱夫人苦着脸说道。
“那便远离官场,眼不见,心不烦!”已经起身的王零随口回了句。
走出门外,刘协问着比他高一头的王零:“这些真的能治好大司农的病吗?”
“他身体上的病可以治愈,但是心病却不是我所能治愈的!”王零没有看他,径直往门外走去。
“心病?”刘协默念了一句。
“陛下可是喜好医术?”王零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扭头问道。
“略感兴趣而已!只是无聊时,打发时间之物。”刘协回想起了做傀儡的日子,语气颇为黯淡。
“医术可不是为了打发时间的,医者,必怀仁人之心,必有救民之责!”王零突然严肃了起来。
“若是陛下想学医,在下这里有一本医书,乃是先师所留之物,可将其赠与陛下!陛下莫要推辞!”王零拱手道。
刘协没正面回答,但王零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已经接受了。
走出门,看到还在守卫这里的徐晃,王零低声问道:“你的伤口好些了吗?”
“劳先生挂念,伤口已好了很多!”徐晃拜道。
“解开衣服让我看看!”王零还是船上那句话。
徐晃看着周边的这几个人,特别其中一位还是皇帝陛下,便没有在船上那么随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刘协。刘协点了点头,他才解开了肩部的甲衣。
泛黄的纱布在血液的浸染下已经成为黑红色,王零用手点了点,血液并没有渗透到外边来,看来确实恢复的还不错。
“你现在再去我们那里换一次药,还要再详细检查一次伤口。”王零说。
“为何?不流血不就好了么?”徐晃疑问道。
“如果你想恢复的更快一点,听我说的便可!若是不愿,也可以当我没说!”王零说完就走,既然不领情他又何必舔着脸去关心呢。
“谢过先生,不过还是先让我那些兄弟去换药吧!我今夜值夜,所以忙不开!”徐晃躬身拜道,起身后又重新穿好了衣服。
回到院子里,王零去里屋取出了张角留给他的那本医书,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