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谌颔首:“正如沮公所想那般,酒肆是刘公转让与甄家的,而且其原址是在邺城一偏僻小巷中。那个地方附近几年前所居住的都是些穷人,如今变的富庶,也多有其原因在内。”
沮授思忖着荀谌话中给出的线索,疑问道:“莫非是偏僻之处,房价较低,你我皆知,甄家酒肆所占土地较大。”
“并非如此,数年前,甄家酒肆第一次开张也只有三亩地,在往前,刘家持有酒肆之时,其更是狭小,只是一家院落大小。我在查阅资料时得知,最早住在那里的人便是名为王零,你说这是不是巧合?”荀谌笑问道。
沮授笑道:“若是一切都是他所带来的,那一切都可解释的通。拿冀州的商铺换取一女子的声誉,或许甄家早就与其沆瀣一气了。”
“不止如此,从中我也得知了刘言锡此人,其似乎并非只是一家臣吧!”说着,荀谌看向沮授。
“言锡此人虽是刘府管家,但刘公与他恩同父子,其对外之事也多由其掌握。其处理事务井井有条,丝毫不弱于堂上诸公。”沮授解释道。
荀谌:“那为何刘公不举荐其入仕为官?”
“其本人并无此意,而且为商之人……”沮授提到这荀谌也就懂了。
哪怕在商界再出名,可行商终究还是贱业,除非他是一个范蠡那般的人,不然是不可能得到重视的。
沮授领着荀谌来到县城里军队驻地,来往的士卒都不忘和他们施礼,来到校场之中,沮授对荀谌说道:“其实最让我吃惊的还是士卒,战至今日,我们仍未得到一个俘虏,甚至一具尸体,对方会为了掩护撤离而发动大规模反击,而仅仅只是为了收敛尸体。我们也曾针对敌军这个弱点,制定战术,但是敌军反击时的战斗力与之前的完全不同,仿佛就是为了拖着我们主力。”
荀谌皱了皱眉:“那主公为何要紧盯着这些人呢?”
“主公是在练兵,我军精锐大部转化成了四部之人,其他军队大部分都是新兵,让他们多参加战事对我们有益无害,而且张燕部的箭矢已经见底了,不会再出现大部损伤。但是决战命令一下,恐怕这些小伙子很多人都回不来了。”沮授看着校场上训练的新兵,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我们这次确实被一个小孩子玩弄于鼓掌之中了。”荀谌无奈道。
沮授:“友若依旧认为此事是一人之谋?”
“沮公若是不信,恐怕也不会找我了!”荀谌笑着看向沮授。
沮授整理了一下语言:“初平四年,主公讨贼而还,我那时便擅自调查了相关事宜,特别是潘凤将军。”
听到这,荀谌提起了注意。
“昔日讨董,潘将军随军出征,随之战死沙场。这是我们得知的情报,但当时刘公得知后并未太过伤心,我虽有所怀疑但并未确定,因为之后潘将军并未出现过。但讨伐之时出现的潘凤并非虚假,那么当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