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向前,但颜良没有强自拿回长槊,而是就近取了刀盾迎了上去。
颜良勇而有力,麴义在不断攻防之中渐渐落了下风,但铠甲也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麴义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身披铠甲前来,而颜良的铠甲则是齐备,玄甲在身,普通利器的劈砍难以造成大量的伤害。
但是这时候的铠甲实在不怎么重视下半身的防守,颜良上次腿部中箭就是一个事,但是这次显然颜良没有吸取教训。
十余招之后,麴义拉开半个身位,一个半高的扫腿,颜良抓住时机一刀劈下,想象中的断腿场面并无发生。这刀砍在护腿板上,麴义吃痛,但此良机不能失,右脚刚落地,左脚轻扫颜良腿部旧伤所在。
颜良吃痛便要跪倒,但麴义的连环腿直朝颜良头部而来,颜良用盾挡下,但是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麴义站定,一脚踢到其手腕,致使其手中之刀脱手,然后挥刀挑下颜良的头盔,指向天空。
“喝!喝!喝!”身旁的警卫嘶吼着,最终化成震天的怒吼。
战事进入到这种地步,斩将的效果也经不大了,在之前由防转攻之后,几支精锐犹如游龙般将颜良所率的前锋撕碎。颜良已经败了,他奋不顾身,只是想尝试着自己去力挽狂澜。
颜良躺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眼看着自己的亲卫一个个被杀被擒,他也无能为力。麴义的警卫给他卸去了铠甲,并用脚镣束缚住他的行动,麴义已经不再他的视野之中了。
对麴义而言,胜利只是稀松平常,他知道就连袁绍或许都没想过前锋能解决掉他们,只是颜良这个憨货自己送上门来却想着斩他立功。
战胜前锋之后,麴义立刻着手安排组织起防线,同时利用战胜前锋后赢得的一点时间,派人前去联络赵大。
之后,他一瘸一拐地进入医帐,里面正人满为患,怒骂声、哀嚎声不断。但随着他的到来,一切都沉寂了下去。
麴义听王零说过,这是什么医患矛盾,是很难解决的问题,毕竟大家都想要医生先救治自己的兄弟亲人,特别是在军中,那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
可对于他们这些领导者来说,一碗水是要端平的,哪怕有些倾斜,但名义上也是要端平的。
麴义淡淡地说道:“按照规定来,这些军医可不欠你们的。轻伤者可自行回到身后飞狐陉的关隘之内,重伤者待简单救治后移至后方。无关人等离开此地,若是发现私离岗位,军法从事!”
“诺!”众人立刻敬礼,然后有人不断从帐内离开。
在场的军医,看到这样,松了一口气,虽然山上医生的地位很高,不再属于贱业,但是想改变这些人土生土长的想法还需要好几代的努力。
麴义缓缓走向其中一位老者,他身上的制服说明是军医的高层,地位仅次于麴义这个将军之职。
这位老者的左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