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说着拿绳子将其捆了起来,管家并没有抵抗,束手就擒。
这一夜,贾诩没有睡好,这种危机感他是第一次出现,仿佛自己的行动都在他人的预料之下。他做了一个噩梦,一只大手牢牢控制着他,他以为置身事外、身不由己之事都是早有安排,醒来之时,他大汗淋漓。
管家没有逃,靠在被束缚的柱子上酣睡着,在贾诩到来的时候睁开了双眼:“我们从未想过要加害你们!”
贾诩只是点了点头,这一年内并未出现什么大事,双方无冤无仇,之前有过一次不怎么完美的配合,但也不至于有仇怨。
他醒来后,大脑倒是清醒了,也想明白了很多事,如果双方只是意外偶遇,那么对方来南阳郡必然另有所图,单单为了一人不足以这么大阵仗。而黄巾的势力也不可能发展到南阳郡,那他到底为什么会被盯上,难道仅仅是当年的一个对视?
确实,王零只是后悔没有把他劫走罢了。
“走吧!”贾诩将绳子解开,他等了一整夜,同伴并未将管家救走,就意味着管家并不想跑,或者说,南阳郡的事并非完全做完,或者他肯定不会被杀。
张绣看到贾诩来拜访,高兴地将其迎至上位,贾诩的管家他倒是见过,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贾诩第一句话便惊掉了张绣的下巴。
“他是黄巾人士,主公院内也有同党!”
张绣看看贾诩,又看看管家,大脑似乎宕机了,良久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立刻拔剑相向,但贾诩阻止了他:“此人口中有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的情报。”
“先将同党带出来!”张绣并没有放下剑。
管家听闻,拿起哨子吹了几声。不一会儿,门就响了。
来者是张绣婶婶邹氏的侍女,张绣见到立刻问道:“婶婶有何事,容下再谈!”
张绣总是慢半拍地想明白,立刻拿剑朝着侍女刺去,管家立刻挡在侍女的面前,双方交手,不足五招,张绣便将剑刺进了管家的肩膀,鲜血瞬间染透了衣衫。
一脚将管家踢翻在地,张绣剑指侍女:“我平生最恨有人威胁婶娘。”
“主公,且先住手!”贾诩立刻劝道。
“文和兄,不必劝我!”张绣看着已经将管家扶起来的侍女,立刻挥剑直上。
“绣儿,住手!”从房门外传来邹氏的声音。
张绣立刻止住了前进之势,此时开门声响起,走进来一个贵妇人,其年纪看起来并不比张绣大几岁,其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姿色上上乘,而且浑身散发着熟透的气息,比之年轻女子多了数不尽的妩媚。
贾诩听到声音立刻俯首,不去看邹氏的容貌,他一直懂得这个度,也是张绣能信任他的原因。
“婶婶!”张绣也立刻拜道。
“你为何要对我的侍女动杀心,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