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已经有办法了替兄弟我出这口气了?”
“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冯老弟你愿不愿意冒这个险了!”
冯玉郎也不含糊,“只要能出了这口恶气,你让我干怎么都行!”
“好!那我一会就把那些记者给叫过来,等天色彻底黑下来以后再按照我的计划行动!”
“嗯,我听你的!”
……
十分钟后,刚刚在人群中的三个记者便被许志若很“客气”地请到了冯玉郎临时设立的门卫室。
“你们是什么人?把我们带到这来做什么?”刚一进门,其中一个青年记者便忍不住问道。
许志若则面带着微笑慢悠悠地回道:“别紧张,这位记者朋友!我之所以把你们叫到这来,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报道大新闻的机会。不知道你们感不感兴趣啊?”
此话一出,三人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疑惑。
而许志若也不急,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心中还有不少的疑虑,不过你们应该相信我说的话,我可以用我的名誉担保!”
“你的名誉?这算什么担保?”
“当然算了,因为我的名字叫许志若!”
话音未落,三人便无一例外地大吃了一惊,就连那个一开始还对他抱有敌意的青年记者眼睛里都流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崇拜,“您……您就是被誉为文坛泰斗的志若居士,许先生?”
“如假包换!这下你们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话音刚落,那人便立刻点头如捣蒜地说道:“那是当然!许先生,实不相瞒您写的文章我全部都拜读过,尤其是那一篇《草》,虽然只用了寥寥数语,便让我感受到了写作境界的高深莫测,是在是令在下敬佩不已啊!”
被人如此仰慕,自然让那许志若很是得意,然而谦虚的话到了嘴边却不自觉地变得清高了起来,“这位记者朋友,能够被你如此敬仰自然是志若的荣幸,不过有空的时候还请你多读一读自若的其他作品,尤其是诗,因为那篇《草》是我自己最不满意的一篇文章了。”
如此凡尔赛的话虽然让那个青年记者听了之后忍不住想吐,但嘴上却还是说着“一定,一定”。
不过这么一来,房间里的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于是那许志若便向三人说出了自己把他们带过来的真正目的。
……
“快!都跟上!动作麻利点儿,别弄出太大的动静!”
半个钟头之后,一伙人趁着茫茫的夜色偷偷地摸进了“东英号”的货仓。
除了冯玉郎和他的手下以外,那三个记者也赫然在列!
很快,那些个箱子便被冯玉郎的那些手下小心翼翼地撬开了。
然而当冯玉郎终于看到箱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的时候,整个人便彻底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