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信的担忧,田文静倒是十分的淡定。
“放心好了,严格来说阿金并不是我们义安商会的人,而是汪董事长派来负责跟我们联络沟通人员,所以他并不知道我的真名。”
李信听了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恍然地点了点头,“难怪他们都管你叫白小姐,但是如果日本人要你和他当面对质的话……”
话音未落,田文静就神秘一笑,“这个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因为那个阿金绝对不会活过今晚!”
……
与此同时,距离共济医院大约两个路口的一处破旧仓库里,冯玉郎正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那几个已经气绝身亡的手下,气得浑身发抖。
“该死的林龚!这仇,老子记下了,定要你十倍奉还!”
说完便转头看向始终在一旁阴恻恻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那清说道:“那少,你被爷叔张发现的事我就不说什么了,不过既然你已经暴露,那再用来做奇兵也就没有意义了,你说呢?”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好了,用不着这么绕来绕去的。”
“既如此,那我就直接一点,传闻那少曾经的辫子队可是搞暗杀的一把好手,效率甚至比斧头帮还高,不知现如今的辫子队比之当年还剩下几成功力?”
冯玉郎这话可以说是直接戳了那清的心窝子,整个道上谁不知道,当年他跟爷叔张硬拼,结果导致了整个辫子队全军覆没,自己则一个人灰溜溜地逃出了上海。
那次彻彻底底的惨败可以说是那清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可现在那冯玉郎却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在自己花了整整三年的心血才重新组建起来的新辫子队面前旧事重提,他想干什么?
冯玉郎听了则先是斜了何孟义一眼,然后才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说道:“听见没有?连你们队长都这么说了,还不给我让开!”
“你!”
“孟义!别冲动!把枪放下!”好在张福及时开口阻止,才没让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出来。
而还没等那冯玉郎命令手下进去,张福的声音便再一次响了起来,“冯先生,让你进去没问题,不过老夫还有句话可要说在前头。”
“爷叔请讲。”
“一会儿你们进去之后怎么折腾我不管,我只有两点要求:一,抓人可以,但不得殃及医院内的工作人员和正常病患;二,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和你的手下都不许打扰我们少爷休息,否则后果自负!我说的够清楚了吧?”
张福这一番话说得极其强势,就连一旁的何孟义都做好了准备随时应对那冯玉郎的突然发难。
而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那冯玉郎竟然点头答应了张福那两个要求,随即便二话不说带着手下冲了进去……
“报告,门诊区没有发现!”
“报告,主楼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