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在里面。”
日本总领事馆的大门口,正打算向南造云子提交前一天的灾民收容情况报告的李信刚一下车,大门口的守卫便对他说道。
出去了?
听守卫这么一说,李信便不由得一愣,因为每天对灾民收容情况进行报告是南造云子自己定的规矩,不然的话李信也不会一大早大老远地跑到这来了。
可是现在却被告知人不在!难道是出了什么突发事件必须让她去处理不成?
而李士群则有些尴尬地陪了几个笑脸,解释道:“这不是上午才下船,有点儿累了,正准备小憩片刻你就来了,多有怠慢还望袁兄千万不要见怪才是!”
话音未落,那个姓袁的便笑着摆了摆手,“不打紧不打紧,咱们兄弟之间用不着那么的虚礼,不过袁殊这个名字我早就已经不再用了,我现在的名字叫曾达斋,怎么上次那个储先生没有告诉你吗?”
此话一出,那李士群才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哦!对对对!是有这么个事,你瞧我这记性,真的是越来越差咯!那以后我就叫你达斋兄好了,达斋兄一别经年,现如今在哪里高就啊?”
“说来惭愧,我从日本回来以后便赶上了战乱,空有一身的本事却无处施展,尝试着办了几份报纸却都无疾而终,最终也只能在《华美晚报》做个记者,勉强糊口罢了。”
听了曾达斋的抱怨,李士群便眼珠一转,连忙好言安慰道:“常言道: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达斋兄的文笔我是知道的,即使是一时的背运也终有柳暗花明的一天的。”
“士群兄你还是那么会说话,既如此那我就借你吉言了!不过说起来,我记得士群兄也很是擅长舞文弄墨的,如若不弃,何不来我们报社一展拳脚呢?相信以士群兄你的文采,用不了多久就能在上海打出属于你自己的天地来的。”
倘若换作以前,被曾达斋这么一说那李士群还真有可能会动心,但是现在的他心里清楚,除了落水做汉奸,抱紧日本人的大腿以外,自己便已经别无他选了。
然而即便是自己的邀请被对方婉拒,那曾达斋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快,反倒从兜里掏出了两捆沉甸甸的银圆,递到了李士群的手上,“士群兄,知道你刚刚才在上海落脚,用钱的地方一定不少,所以我才专程给你送过来一些,你可一定要手下,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这……不好吧!达斋兄,老实说你能过来看我,我就已经很感动了。可是这钱,我是绝对不能收的,你还是收回去吧!”
曾达斋听了则故意把脸一板,“唉!士群兄,我的性格你也了解,送出去的钱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兄弟,那就啥也别说把钱收着,要不咱们可就连兄弟都没得做了啊!”
见那曾达斋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再加上自己刚刚回到上海,用钱的地方的确不少,于是便半推半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