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十分的有利了,毕竟云子小姐的老师可是跟现任华中派遣军的畑司令官关系莫逆啊!”
李信这一番话说完,那温宗尧也稍微冷静了下来,“原来,李贤侄是来做说客的啊!”
不想李信倒也干脆,“也可以这么说,那温伯父您的态度是……”
那温宗尧不愧是混迹政坛许久的老油条,即便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却依旧没有明确表态,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乏了!这人上了年纪啊!精神头就大不如前了,这事干系重大,容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再说吧!另外,这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可别浪费了啊!”
说完那温宗尧还怕两人不放心,亲自给自己倒了一杯并将其一饮而尽之后,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
“这个老狐狸,果然没那么容易对付!”温宗尧走后,李信便一边倒了两杯醒好的葡萄酒,一边忍不住说道。
而李秉堂倒是毫不意外地端起自己的酒杯,“那是当然,真要是那么容易的话,他就不是温宗尧了!”
说罢李秉堂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起身就要向外走。却发现李信依旧盯着手中的酒杯有些出神,便又坐了回去问道:“怎么了?”
李信则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问道:“父亲,有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很久了,那个何孟义,是您特意安排在我身边的吧?”
此话一出,李秉堂先是一愣,随即便很是干脆地点了点头,“不错!是我安排的。”
“为什么?”
“自然是为了暗中保护你的安全啊!”
李信听了则笑了笑,“恐怕他在保护我的同时,也在监视我吧?”
此话一出,李秉堂也跟着笑了起来,“政之,你怎么还没喝就醉了?你是我儿子,我监视你干嘛?”
“当然是为了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做了日本人的走狗了!不过我很好奇,倘若我真的做了汉奸,您会怎么做?”
然而李秉堂却打起了哑谜,“这个你用不着问我,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那块玉佩呢?何掌柜的那块玉佩又是怎么回事?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对不对?”
“你想多了,那不过就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罢了!”
然而即便李秉堂说得那么肯定,李信却始终觉得这件事远没有他说的那样简单。
可即便如此,李信却依旧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很显然,如果李秉堂有意隐瞒的话,自己再怎么问都是问不出任何结果的。
于是李信便果断转移了话题,冷不防地问道:“还有件事,上次您派去武汉帮助陆颖心说服老蒋从徐州撤退的那人是谁?我想见见她!”
此话一出,李秉堂便不由得眉头一皱,“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是不是有谁跟你说了什么?”
李信则极力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