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啥?”
“还有就是他儿子打人的事情。”
“你咋说了?”
“我问过当时在场的几个人,有人说其实打得没那么严重,怀疑是马有成故意捉弄他。”
“你全告诉他了?”
“是啊,他说本来就有点怀疑,一听你跟马有成凑到了一起,就断定你们合着伙的折腾他了。”
王香草顿时变了脸,发着恨地说姚桂花你这个熊女人,咋就突然变得那么坏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孙常果他儿子是个什么东西,简直是就是个坏地瓜,整天为非作歹,人事不干,除了糟蹋人就是糟蹋人。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摸起砖头就往崔玉柱脑袋上拸,这是人干的事吗?
这样的人不让他吃点苦头,长点记性能行呢?
继续放任下去,他还知道天高地厚吗?
不杀人放火才怪呢!
你咋就不为人家崔玉柱想一想,不为着村里的老少爷们想一想呢!
姚桂花哭丧着脸,埋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说:“香草,我想个补救办法,你能不能原谅我?”
“话都说出去了,还咋补救?”
姚桂花说我这就回去给孙常果打电话,就说崔玉柱伤情很严重,高烧不止,人都昏迷了,搞不好命都保不住了,只要能把他吓住了,就顾不上再打下一步的坏主意了。
王香草觉得这办法可行,让她再加上一句,就说崔家人去找过马有成了,打算去报案。
“那好……那好,我这就去打……这就去打。”姚桂花应承下来,快步出了门。
姚桂花走后,王香草前前后后捋了捋,去了村委会。
马有成正坐在办公室里抽烟,见王香草神色不安地闯了进来,问一声:“咋了这是?不会又出啥事了吧?”
王香草说:“你原来猜得一点儿都没错。”
“啥事没错?”
“告你的人就是孙常果!”
“这不是明摆的事嘛。”马有成说着,一愣神,问道,“你不会是听到啥消息了吧?”
王香草喘口气,坐下来,低声说:“你小瞧孙常果了,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背后蹦跶得厉害着呢。”
“你听到了啥了?”
“咱们背后做的那些事,他几乎都知道了。”
“他咋知道的?不会是你告诉他的吧?”
王香草反问他一句,你看我是当叛徒的料吗?
马有成说钱是个好东西,没准姓孙的给了你大把大把的钞票,你就把老子给出卖了。
王香草说:“别胡扯八蛋了,出卖你那不等于出卖我自己嘛。”
“说,到底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