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马有成走过去看一眼,转身对着两个女人招了招手。
原来是蒋仓囤醉得没了意识,从炕上擦下来,站在地上撒起了尿。
两个女人被羞得无地自容,双双抬手捂起了脸。
王香草嗔骂起来:“死老马, 你可真坏,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蒋仓囤完全处在断片状态,撒完后,又扑到炕上睡了过去。
马有成走回来,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脸坏笑打量着女人,“你们看到了吧,这个老蒋头还真是个童男来。”
王香草通红着脸,俏骂道:“滚一边去!你咋知道就是了?”
马有成说:“你们都是过来人了,这点还不懂?要不我仔细分解给你们听听?”
“闭上你的臭嘴吧!不说那个了,喝酒……喝酒……”为了掩饰尴尬,王香草主动招呼着喝起酒来。
马有成跟姚桂花也跟着举起了杯,气氛好像一下子又活跃了起来。
第一个醉倒的是王香草,直接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马有成夸起了姚桂花,说想不到你还真是一块当干部的好料子,不光酒量大,还会说场面话。
姚桂花被夸得飘飘然起来,摇摇晃晃举起酒杯,继续跟马有成喝。
喝着喝着,马有成就没了分寸,把手伸到了茶几下面,胡乱摩挲着。
姚桂花没有拒绝,她不想拒绝,也不敢拒绝。
……
正闹着,王香草突然依依呀呀说起话来。
含混不清、叽里咕噜,说得些啥也听不清。
马有成跟姚桂花被吓着了,停下来,静静听着。
王香草叽叽咕咕说了一阵子鬼话,又没了动静,接着睡了过去。
马有成哧地一笑,低声对着姚桂花说:“王香草说的啥呀?会不会是做梦吃咱们的醋了,哦,对了,她在骂你呢。”
姚桂花说:“你又不是她丈夫,吃的哪一门子醋?”
马有成哼哼哧哧地说,你们女人真难对付,男人主动了不行,冷落着还不行,实在是不好对付,你说是不是?”
姚桂花闭着眼说,那要看是啥样的男人了,不喜欢的想亲近,很难受;喜欢的不理不睬,更难受。”
“不就是一起乐呵乐呵嘛,值当得死呀活呀的?”
“是啊,男人跟女人是有差别的。”
“照你这么一说,是喜欢我了?”
姚桂花媚眼灼灼,娇滴滴地说那还用你说了,要不然,能跟你喝酒,能跟你亲热嘛。
正当腻腻歪歪调情的时候,突然听到哇哇的呕吐声。
随即一股恶臭味儿腾空而起,弥漫开来。
“坏了……坏了,王香草真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