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皮层,没啥大不了,看来那人没想要自己的命。
王香草问他是不是得罪啥人了。
于德水矢口否认,说自己做事一贯低调,与世无争,平日里几乎没跟人红过脸,不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马有成直言不讳地问他会不会是因为女人。
于德水脸上一阵不自然,然后摇摇头,说没有。
“那就怪了,平白无故的会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来,又是敲门,又是动刀子的?”马有成说完,埋头思索起来。
王香草关切地问他伤口怎么样了,要不要找医生处理一下,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吧。
于德水连连摇头,说没事的,自己已经冲洗过了,又在伤口处擦了不少的消炎药水。
王香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把视线转向了马有成。
马有成说:“来,我们帮你看一看,要是严重就去医院,不严重的话,就重新包扎一下。”
于德水羞答答地说不用了,说完看着王香草,脸上一阵不自然。
马有成看出他是觉得女人在场不方便,就说:“亏你还是个文化人,满脑子都是老封建,来……来,快点敞开,看一下情况再说。”
于德水坚持不让,死死按着那个地方。
马有成虎起脸来,厉声问他:“那你要我们来干嘛?”
于德水说,喊你们来,并不是为了我个人的安危,只是觉得那个蒙面人很可怕,万一再去村里祸害人就麻烦了,想着跟你汇报一下情况,也好加强防范,别让村民受伤害。
马有成赞同他的看法,觉得这事儿非同小可,建议报案,让派出所派人来查一查。
“别……别报案!”于德水慌忙阻拦,说一旦报案,必然会搞得鸡犬不宁,学校的教学秩序就会被打乱,对自己的工作也不利。
王香草却不那么看,她觉得不报案反倒不好,等于纵容了罪犯。
于德水说关键是自己被伤的那个部位不对,有些尴尬,容易引起各种各样的猜测。
事发后,他连同事都没喊,就是不想传到外界去。
马有成跟王香草对视一下,然后问于德水:“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有啥不说不出口的事情?”
于德水赤白了脸,摇头晃脑地说没有,真的没有。
“你出事的时候在干嘛?”马有成追问道。
“哦,我在为孙秀红老师过生日呢。”
马有成心里忽悠一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问:“你是不是买生日蛋糕了?”
于德水一愣神,问:“你咋知道?”
马有成心里有了几分把握,说:“你先别管我是咋知道的,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德水抬起左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