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见了,村长你说好不好?”
“你还怕人听到啊?瞧瞧你吧,身为一个村领导,都干了些啥呀?我都为你脸红!”马有成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孙常果频频点头,说:“是啊……是啊,有些事情是过火了些,对不住了,实在对不住了。”
正说着,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孙常果喊一声请进,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把酒菜送了上来,利索地地摆到了桌面上,转身离去。
菜肴看上去还算不错,虽说没有山珍海味,大鱼大肉还是很充足的。
孙常果指着桌上的菜肴说:“这边的条件有限,将就就吃吧,等我伤口彻底好了,再请你们去县城的大饭店,好好吃一顿。”
马有成说:“别绕来绕去的了,先说正事,你唱的这究竟是哪一出?”
“不急……不急,咱们边喝边说。”孙常果开瓶倒起酒来,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其他原因,手竟然微微颤抖。
马有成一直阴沉着脸,看上去很生气。
酒杯斟满,孙常果举起杯,说:“感谢村长跟香草妹子对我的关心照顾,我地敬你们一杯酒。”
马有成问他:“你身上有伤,能喝酒吗?”
孙常果说没事的,酒能杀菌消毒。
说完,一口闷了下去。
马有成心里有底了,看来自己的直觉没错,孙常果这个鸟物根本就没伤得那么严重,看上去也就是个皮肉之上,纯粹特马的是在装腔作势。
好!
既然你跟老子耍滑头,老子也就不客气了,非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不成!
这样想着,高高举起酒杯,咕咚咽了下去。
王香草却直犯膈应,手举着酒杯,硬是喝不下去,勉强蘸了蘸嘴唇。
孙常果看着她,说:“香草妹子,这第一杯你可一定要干了。哦,对了,借着这个机会,也算是向你表示祝贺了。”
王香草推辞说我真的喝不下去,一连值了好几天夜班,都快累散架子了,本来就头昏脑胀的,沾酒就晕。
孙常果问:“值夜班?值啥夜班?”
马有成冲着孙常果吼道:“亏你还好意思问,防汛值班呀,还能值啥班?”
“是啊……是啊,瞧我这脑子,竟然把这茬给忘了,对不住……对不住,我失职了,严重失职了,来……来,为了这事儿,也该好好敬你们一杯。”孙常果脸上多了一份尴尬。
“先别急着喝,说吧,到底咋回事儿?”马有成手捂了酒杯,直眉瞪眼地问孙常果。
孙常果长嘘一口气,喃喃地说:“说到底,这事儿吧本来也没啥大不了的,我也是呕了一口气,想借机治一治王大庆,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竟然还惊动了镇上的领导,这下可不好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