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异形的手枪。
随之,脑海中闪现出了“刺杀”老妖婆的过程。
他觉得那一定很刺激、很过瘾、很他妈的解恨。
提起狗腿,刚想出门时,突然看到有血迹滴落下来,便止住了脚步。
不行,这些血迹会留下罪证的。
他又折身回去,找出卫生纸,先把狗腿上的血擦净了,然后找出了一包止血用的云南白药,涂在了上面。
这药果然有效果,一丝血迹都不见了。
这时候,马有成觉得酒劲过了,清醒了很多,头脑活泛起来。
他仔仔细细把即将进行的“报复活动”梳理了一遍,尤其是一些细节部分,有了更周密的打算。
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又找出了一顶红色的太阳帽,戴在了头上,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为了万无一失,他还带上那瓶好久都没用过的“灵药”。
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马有成觉得悲壮豪迈,好像自己正在做一件意义重大的神圣之事。
他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值得庆幸的是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好像整个村子里就他一个人似的。
根本用不着躲躲闪闪、掖掖藏藏,手提毛烘烘的狗腿,大踏步地朝着胡仙姑家走去。
来到胡仙姑家门外,试探着推了一把门板。
门关着,从里面插了门闩。
从门缝里朝里面打量着,见漆黑一片,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息,看来那个老妖婆已经睡下了。
马有成围着院墙转了一圈,选定一处比较容易翻越的豁口处,轻松一跃,便跳了进去。
院子里很安静,连只老鼠都没有。
嗯,好机会,正适合老子替天行道了。
马有成稍作观察,断定最东头的那一间房就是老妖婆睡觉地方。
他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缓缓贴近窄小的窗棂,听到里面传出了隐隐的呼噜声,很悠然,很平静。
他从裤兜里摸出了用塑料袋包裹着的“灵药”,打开瓶塞,从窗子的一处缝隙间倒了进去。
唯恐药效不够,马有成把整瓶药全部倒了进去。
然后收了瓶,重新包裹起来,装进了裤兜里。
为了确保药效挥发到极致,他坐在了门前的一块石板上,仰头数起了星星。
一直数到眼花缭乱,才低下头,盘算着下一步的具体行动。
想着想着,打一个寒噤。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浸过水的毛巾,围在了下巴上,把鼻子嘴巴全都捂了个严实。
走到屋门前,轻轻推了一下,门也是关着的。
马有成知道,这样的门都是老式的门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