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一看情况。”
“不可能……不可能,我手机咋会打不通呢?”王香草叽咕着,从兜里摸出手机,放到眼前一看,原来是没电了。
“那你赶紧去吧。”朱群兵催促道。
王香草问他:“村长现在在哪儿呢?”
朱群兵告诉她,村长还在县城。
王香草说那好,先去现场看看吧,转身锁了门,跟在朱群兵身后去了西洼的大口井。
远远地看到只有三五个人围在那儿,也听不见有哭号声。
王香草这才想到黄方存本来就是独苗一根,父母又早已离世,也就是说除了他儿子,几乎就没有一个亲人了。
“他儿子呢?”王香草问朱群兵。
朱群兵说:“不知道,过来的时候就不在。”
王香草没说话,心里头乱成了一锅粥,她隐隐约约觉着黄方存的死与自己有关。
懵头懵脑走过去,近前一看,尸首已经被一床旧床单包裹了,她没敢掫开来看,暗暗咬着牙,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王香草,你说该咋办呢?”身边的一个男人低沉地问道。
王香草打眼一看,是黄方存的叔伯兄弟黄方明,就反问他一句:“你们有啥想法吗?”
黄方明说:“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谁知道是咋回事呢?”
王香草问:“你的意思是怀疑他是被人害死的了?”
黄方明说:“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在井里淹死了,总觉得有点儿蹊跷。再加上他老婆这些日子丢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你的意思是该报案了?”王香草问。
黄方存的另一个堂兄蹲在一旁抽烟,抬头说:“报案也白搭,村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人命案,哪一件破了?还是别费那个劲了。”
有人跟着附合:“是啊……是啊,报案也没用,还不是白白浪费工夫,人都被水浸泡成那个熊样了,半点证据都没有,报个屁啊!”
王香草说:“你们商量商量吧,我打电话跟村长汇报一下情况,听听他的意思。”
说完,她要过了朱群兵的手机,走到了旁边的一块玉米地前,拔上了村长马有成的号码。
听了情况后,马有成直言道:“你还是征求一下黄家那些兄弟的意见吧,他们要报就报,不报拉倒。”
王香草本来就忌讳报案,担心牵扯到自己,心里自然倾向一埋了之,于是话也没多说,只说那就听你的,让他们自己家做主吧,然后挂断了电话。
返身回来,见他们兄弟几个各自呆在原地,闷着头没说话,就问:“你们商量好了?咋办?”
黄方明就问:“村长啥意见。”
“村长说让你们自家做主,想咋办就咋办。”王香草说着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