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还是直接把人抛到了水中。
……
又是何人所为呢?
会不会是李木头?
李木头的疯侄子?
还是高明堂?
还是他的某一个仇人?
……
王香草越想心越乱,越想越难宁,双手在胸前抓挠、撕扯着,像是要把心脏抠出来一般。
一阵火烧火燎的煎熬之后,她暗暗骂起了自己:王香草啊王香草,你这个笨女人,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你不是自找难堪吗?
人又不是你谋害的,何必自我折磨呢?
他死八百回,与你有何干呢?
……
冷静下来后,她钻进了被窝,闭上了眼睛。
却依然难以入睡,一直折腾到天亮。
眼见着窗口上有了阳光,她起床洗把脸,先把满屋子的麦粒子翻晾了一遍,再吃点东西,锁门走了出去。
到了胡同口,接到了马有成的电话。
马有成问了有关黄方存死因以及善后的事情。
王香草冷冷应对着,敷衍了事。
只把大概的处理过程说了一遍,深层次的问题,特别是有关自己跟黄方存的秘密只字未提。
马有成肯定了她的做法,说这种事情早了断早省心,拖泥带水的必定会惹出很多麻烦。
王香草恹恹地说也不是我成心了断,只是他们家没有近亲,几个远方弟兄懒得操那份心,他家娘们儿又不知去向,只能那么着了。”
马有成一愣,问:“他老婆呢?”
“听说是出去打工了。”
“男人死了,她都没回来?”
“她去了哪儿都没人知道,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那家里不只剩孩子了吗?”
“是啊,怪可怜的,我正打算过去看一看。”。
马有成沉吟一阵,声音急促地说:“不行……不行,王香草你听好了,这时候不能过去,一定不能过去!”
王香草问他:“咋就不能过去?”
马有成说:“你这个节骨眼过去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那个孩子咋办?”
“不是有他本家的叔叔大爷嘛,不是还有姥爷姥娘嘛,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照顾他呀!你一但插手,那就粘到身上了,想推都推不开了。”
王香草说:“有那么严重吗?我就是想过去看一看。”
马有成厉声说:“王香草,我告诉你,要是被缠上,那可是你自找的,与村里无关,知道不?”
王香草应一声,问婶子的病情咋样了。
马有成说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