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空地上垦荒,被当成了坏分子,自己男人为了澄清事实,去现场查看,再次被抓的事说了一遍。
李佳硕听后,稍加思索,说:“这事是有点儿棘手,你们空口无凭,唯一的证据在校长手里。”
“可不是嘛,所以我才去求他。”
“可无论如何不能让孩子受委屈,这样吧,我回去想想办法。”
“你能有啥办法?”
“办法总比困难多,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想办法处理好。”李佳硕说完,放下杯子,起身朝外走去。
王香草一直送到了大门外,看着李佳硕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这一夜,她失眠了,李佳硕的影子总在眼前晃动。
这个年轻人带来了一股鲜活的气息,他好像是一盏灯,点亮了心中的希望。
直到窗口上有了依稀的晨曦,她才睡了过去。
睡意正酣时,就听到外面有了敲门声。
王香草一咕噜爬起来,看到明晃晃的阳光已经透过窗玻璃照射进来,刺得她一阵晕眩。
站在门外的是二婶,手里牵着儿子小龙。
王香草抹着红肿的眼睛问:“婶,你咋还送过来了呢?”
二婶说:“我出去买点东西,顺路就把他送过来了。小龙已经吃过早饭了,用不着再给他做了。”
“婶儿,您比亲奶奶都上心。”
“跟我还瞎客套,小龙就是我亲孙子!好了,我走了。”
刚走几步,二婶又返身走了回来,小声说:“香草呀,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咱们村里又出事了,出大事了。”
王香草一怔,忙问:“啥事?出啥大事了?”
“往这边走的路上,听王邦子她们在叽咕,说周老根家他娘屋里进贼了,老太太差点被吓死了。”
“进贼了?丢东西了吗?”
“可不是嘛,命根子都被偷走了。”
“啥命根子?”
“就是早些年,她娘家陪送的一对玉镯子,整天价藏着、捂住,到头来还是没了。”
“她还是没放严实呗。”
“听说一直缝在贴身小褂里,谁承想那种地方也能被翻腾出来。”
“那……那她人没事吧?”
“听说衣裳是叫人给扒了,光吓就吓死了,多亏着周老根临睡前过去照看一下,要不然人就没了。”
“不会吧,咋会有这种事呢?”王香草听得将信将疑。
“那些人说得有板有眼的,假不了。”
“是谁这么下作啊?竟然对一个老妈子下手,良心被狗吃了呀?”王香草愤然骂道。
“谁说不是来着,哪一个挨千刀的狗杂碎,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