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马有成扑哧一笑,说:“我也没说非着火不可呀。”
王香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故意那么说,把自己引到他家来的。
“有事你快说,没事我去麦田了。”
“瞧你那个样,我还能害你不成?”马有成咳嗽一声,正色道,“我有正事要找你,本来是想在村委跟你谈的,可支书也去了办公室,有些话又不好当着他的面说,就找个借口回家来了,这样也好,可以放开了说。”
“还有啥话不好当着他的面说的?是不是又坏心烂肠子了?”
“你先别咋呼,坐下来,有话我们慢慢扯。”说着返身把门闩插了。
王香草急了,从背后扯他一把,问:“大白天你关啥门呀?你老婆回来看到多不好?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不是跟你说她去镇上了吗?一时半会儿不回来的,你给我乖乖坐下,别不识抬举!”马有成一甩手,装出生气的样子说。
“把门敞开,有话光明正大地说,不然就把门敞开,让我走。”王香草往前挣着去开门。
马有成站在原地,并不拉扯她,言辞尖刻地说:“王香草你可给我听好了,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好过的份上,老子才懒得理你那些破烂事儿呢。”
“谁跟你好过?放开我!”
“你把好人心当了驴肝肺是不是?那好,要走就走吧,我绝对不拦着你,走吧!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现在出了这个大门,你的事儿,包括你家的事儿,我一概不管,统统不管!”
几句话还真的把王香草给震住了,先是愣了一阵,接着就乖乖坐到了马有成的身边。
马有成点燃一支烟,深吸了几口,开口问道:“昨夜里,胡宗全那个狗娘养的去你家了?”
王香草一愣神,抬头望着马有成,想从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读出些啥,却被一口烟雾挡了了严实。
正琢磨着该如何作答,马有成直截了当地说:“我知道一定是去你家了,你就用不着跟我隐瞒了,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娘们儿,咋就变成那样了呢。”
“变成哪样了?”
“这还要问我吗?”
王香草不屑地哼了一声,问:“听郑玉玲说胡校长出事了?”。
“是啊,脑袋上被敲了个大窟窿,流了很多血,还差点要了他一条狗命,多亏二癞子碰到了,不然早就呜呼了。”
听得出,马有成的话里有了幸灾乐祸的语气。
“听说还丢了一个摄像机,找了吗?”王香草最担心的还是那个拍录了他们苟合的小机器。
“找个屁!向哪儿找去?”
“你说会是谁干的呢?”王香草问。
马有成把烟把插到了烟灰缸里,用劲摁揉着,说:“有人向我反应,说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