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得搭搭手,帮帮我呀。”
“怎么帮你?”
胡宗全朝校园里看了看,见办公室里面的玻璃上有张隐约的脸在晃动,便悄声说道:“这儿说话不方便,还是到我屋里说去吧。”
“我才不去呢,有事在这儿说就行。”
“这种事情怎么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呢,走,到我屋里说去。”
王香草心中十二分地清楚,无论如何不能再踏进他的屋里了,事情已经这样,不能再做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了。
“走呀,你!”胡宗全催促道。
“我要回家了,孩子不舒服呢。”王香草断然回绝道。
胡宗全拧起了眉,生气地说:“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该不管不顾呀,我一个男人家,才不在乎这点狗屁事呢,你看着办吧。”
王香草一时没了主意,想让自己掏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也有一些积蓄,但那是一分一厘积攒起来的,是男人用汗珠子换来的,怎么好扔在那些破事上呢?
“你看你这娘们,发啥愣呀?”
“哦,不行……不行,孩子肚子痛得厉害,我得赶紧回去。”
“那你看着办吧,要不……要不……你如果觉着不方便,我就到你家去吧。”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儿子在家呢。”
“那就等下班以后吧,咱们再好好合计合计。”胡宗全说完背着手折了回去。
王香草恹恹的往回走去,脚步异常沉重。
走着走着,她心头凛然一动,这会不会是校长自编自演的一场闹剧呢?
他会不会想以此来敲诈、算计自己?
这个人可是个诡计多端的老狐狸,这种卑鄙的事情他是做得出来的。要不然,在这么一个闭塞的小村子里,谁会想出那样的点子来呢?
又有谁懂得玩弄那个录像机呢?
算计来算计去,村里最有见识的人也就是村长马有成了,要干也只有他那样的人能干得出来,况且胡宗全夜里去自己家的事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难道是他从中作祟?
不行,必须去问个明白,就算他不承认,也会觉察出点什么来。
王香草加快脚步去了村委。
村委的大门紧锁着,王香草转身回来,急匆匆奔着马有成家去了。
到了马有成家,见大门紧闭着,外面并没上锁。
王香草试探着轻轻推一把,门后像有硬物顶压着,再用一把力,随着唰一声闷响,门就慢悠悠开了,原来后面只是用一把大笤帚挡住了。
大白天价,这搞的是哪一出?
王香草走进了院子,刚想对着里面喊,却听到从屋里传出了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