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触到酒瓶口上,倒一下,招呼姚桂花:“往下挪一点,我给你清洗一下。”
“你把酒弄里面会很痛吧?”姚桂花有些畏惧。
王香草板着脸说:“不消消毒能行吗?就不怕感染啊?”
姚桂花往下挪动着身子,嘴里叽咕着:“死王香草,你就知道满嘴喷粪,好好的人让你给咒出毛病来。”
王香草不再说话,手捏着蘸满了白酒的棉絮擦拭起来,把姚桂花刺激得哦哦直叫唤。
“闭嘴,唯恐外面的人听不到是不是?”
姚桂花只得闭紧了嘴巴,咬紧牙关忍耐着,接受着王香草为她消毒。
王香草很耐心,清洗赶紧,才撩起被子,盖在了姚桂花身上。
安静下来,姚桂花对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王香草说:“咋就觉得不正常呢,感觉着那就不是个人。”
“不是人是啥?”
“那就不知道了,想一想都后怕。”
“不是人才怪呢,没准就是村里的人。”
“可会是谁呢?”
“谁知道呢,我又没得罪啥人。”
……
两个人絮絮叨叨聊着,直到实在困得不行了,才双双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后,王香草对着仍赖在床上的姚桂花说:“晚上你就到我家睡吧,一个人肯定不行,我也不能天天过来陪着你,老让二婶带着孩子,也怪过意不去的。”
姚桂花说:“没事,估计那个歹人不会再来了。”
王香草说:“你就别嘴硬了,这一次没对你下死手就便宜你了,两个人一起壮着胆子,也好一些。”
临出门,又转过身对着姚桂花说,“我看这事咱不直接报案也行,但总该告诉马有成一声。”
姚桂花爬起来,嚷着:“别说了,多丢人啊!”
“这可不是好闹着玩的小事情,全村这么多单身女人,不早些把坏人抓住,那还了得啊!你听我的,我偷偷去告诉马有成一声,也许能对破案有利。”
姚桂花没再说啥,叹口气,又仰身躺了下来。
王香草去了村委会,不等进大门,就听到屋子里面吵吵嚷嚷,好像是有人在吵架。
她手扒着门框往里瞅瞅,见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吵闹声是从支书屋里传出来的。
听上去那个嗓门大的是村长马有成,只听他喊道:“你一个支书,只知道出去挣自己的钱,村里的事情不闻不问。”
支书孙常果比马有成年轻几岁,底气明显不足,他直着嗓子说:“打招呼我不就回来了嘛,有事解决事就是了,你发啥脾气啊?”
“怎么解决?出来出了那么多案子,女人一个个被吓得觉都没法睡,你去解决啊?”
“我哪有那个本事呀?连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