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奔去。
等出了大门,抬脚小跑起来。
一口气跑出了镇驻地,才才收住脚,坐在了石头的一块石头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等慢慢平息下来,才知道天就要黑了,赶忙起身朝村子走去。
一路上,王香草心里很乱,乱成了一团麻。
唉,好好的一个人,咋就跑到那种地方了呢?
还躺到了床上,任凭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又是摸,有时捏的,还差一点就……
不要脸!
简直不要脸!
这事儿要是让高明堂知道了,他会怎么看自己呢?
还不得羞死个人啊!
万一传到村里人的耳朵里面去,自己的脸往哪儿放?
还有那三十块钱,自己平时省吃俭用的,啥时候舍得一次花这么多钱呢?
这可是李德福在外面拼死拼活、吃苦受累挣来的钱。
……
吃过晚饭,王香草正在刷碗,姚桂花推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姚桂花就问道:“一大下午你跑哪儿浪去了?”
王香草边忙活着边冷冷地回一句:“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儿是我的事儿,你管得着吗?”
“我下午过来是想告诉你,胡仙姑今天帮你去水潭边摆场子祭奠了,还噼里啪啦放了很多鞭炮呢。”
“你一起去了?”
“没有,我站在村头望了望,见引去了很多人,水潭边围了很多人,黑压压一片,热闹着呢!”
“胡仙姑手脚倒也麻利。”王香草淡淡地回一声。
“你人缘好呗,怕你有啥凶险,才急着去了。”
“那真该谢谢王仙姑了。”王香草停下手中的活,边擦手边问,“你今晚不回去睡了?”
“不回了,听说昨天夜里西胡同那边又有人家进坏人了,我可不敢一个人回去睡了。”
王香草一怔,转身面对着姚桂花,正色问道:“是谁家进人了?”
“听说是韩大双家。”
“他老婆不是兴许吗?”
“是啊,知道她姓许,不知道叫啥名字。”
王香草弯腰拾个凳子递给姚桂花,自己也跟着坐下来,催问道:“快说说,具体啥情况,韩大双老婆伤到了没有?伤得怎么样了?”
姚桂花接过凳子坐下来,斜一眼王香草说:“你急啥急?韩大双家与你又没啥关系,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主儿。”
“死姚桂花,你是猪啊、狗啊!都是一个村子的人,邻里邻居的,男人们又都赶着进城打工了,哪家遭着这样的事儿不揪心啊?你啥时变得这么没人味了?”王香草训斥道。
“就你好,你是活菩萨!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