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王香草只得退到了外屋,简单洗漱一番,换一身干净衣服出了门。
边走边挖空心思想着,一时拿不准该怎么去演这场独角戏。
到了水库管理所,她蹑手蹑脚走近了胡老头的宿舍门前,贼兮兮屋里面张望着。
她竟然有点慌乱,一来是没有底气,二来是姚桂花对胡老头的怀疑。
如果真像姚桂花说的那样,胡老头心思很野,下手很重,那自己可就有点孤身入虎穴的味道了。
王香草弯下腰,壮着胆子贴近门缝,这才看到了里面的境况。
胡老头正赤胸裸背,坐在一张简易的木桌前喝酒,边喝边骂:“他妈了个逼的!你个下贱货,真特么不要脸,我不毁了你才怪呢!”
骂一阵,再猛灌一口酒,继续骂。
骂着骂着,竟然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哭过一阵子,突然摸起了酒瓶,朝着自己的下半身猛砸了起来。
随着酒瓶的起起落落,发出了噗噗的沉闷声。
“哎……哎,别打了……别打了,干嘛呢你?”王香草大声喊着,推门闯了进去。
胡老头被吓傻了,手举酒瓶愣住了,泪眼涔涔望着王香草。
“你疯了呀?干嘛糟践自己?”
“啪嚓!”
胡老头手中的酒瓶子落到了地上,玻璃四溅,酒水洒了一地。
“作死啊你?”王香草不由得倒退一步。
胡老头垂下乱蓬蓬的脑袋,接着嚎哭起来。 她想当个女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