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关键是要看是不是同一个人抽的,至于那毛发嘛,倒是有点意思。”
“我也觉得玄乎,胡老头从没来过我家,咋就找上门的?并且还知道,那天夜里我没在家。”马有成叹息一声,接着说,“就算是他干的,那也白搭了,人都没了,案子破不破的还有啥意思?”
“你的意思是之前的那些坏事都是他干的?”王香草问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从李所长告诉我的。”
“那个胡老头能有那么大能耐?”
“这个不好说,我又不是神仙。”
马有成随后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觉得李所长多多少少有些应付自己的意思,村里出了那么多案子,一件都没破,脸面上也过不去,这样一来,对上对下也都有了交代。
反正胡老头已经不在人世了,把罪过一股脑的堆到他身上,就算是有天大的冤枉,他也没法张嘴狡辩了。
王香草摆了摆手,说:“你这是胡乱猜疑,警察是保护人民的,肯定不会当儿戏。
马有成看一眼手的表,站起来,说要去一趟办公室,还有几个很重要的事要办。
出来院门后,马有成叮嘱王香草一定要保密,有关案情的事半个字都不许往外透露。
王香草应一声,刚转身,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那个装着二百块钱的信封还在兜里。
稍加思量,觉得没那个必要了,看上去马有成已经把自己划到了他的圈子里,几乎成了心腹。
她没有回家,直接奔着叔公李木头家去了。
自打给他买了药,就再也没去过他家,也不知道病成啥样子了。
万一病得厉害,或者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了那间小破屋里,还不叫村里的人耻笑啊!
到了李木头家,抬头一看,大门竟然上了锁。
王香草踩着墙根下的一块石头往院子里打量着,房门同样也落了锁。
装腔作势喊了几声,听不见有回声,便转身离去了。
随后的几日里,王香草几乎每天都要过去看一看,却一直没见着李木头的人影。
禁不住犯起了叽咕:老东西平日里是很少出门的,一连好几天都门户紧锁,他去哪儿了呢?
会不会又出去惹事生非了?
万一死在外头了呢?
……
尽管他天生就是个坏地瓜,脏事做了一大筐,但总不该死狗一样扔在外头吧?
吃过晚饭后,王香草拿出手机,想把李木头失踪的事儿告诉李德福。
手机拨通了,那头却不吭声,只有滋滋啦啦的噪声。
王香草冲着手机一顿臭骂,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听到李德福回声:“这不是睡着了嘛,你干嘛也呀?张开就骂,还有个女人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