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起劲了呢?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我奉劝你一句,以后不要再动那玩意儿了,会出大问题的。”
“那是闹着玩的,没事。”
“还没事呢,已经出问题了。你呀,还是收敛些吧,别弄得自己晚节不保,老来老去,把自己搞得臭烘烘的。”
马有成笑了笑,闷头抽起了烟。
“别抽了,该干正事了。”
“啥正事?”
“赶紧去镇上吧,把那两件事给办了。”
“嗨,能耐你了,反过来指使起我了。”
“你要是不收敛着点,再干些不干不净的事情,没准我真的就把你踢下台。”王香草说完,掩面一笑。
“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你还想把我提下台?我告诉你,桃林峪能把我拿下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那也未必!”
“谁他妈的敢跟我过不去试试,小心我要了他的狗命!”
“跟你开个玩笑就急眼,是心虚了吧?算了,不跟你胡咧咧了。”王香草站起来,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马有成问她:“你干嘛?”
“麦子熟得差不多了,去看一看。”
“急啥,离芒种还有半个多月呢。”
“今年雨水少,麦子熟得早。”
“你这熊娘们儿,风风火火的,你等等我。”马有成披件上衣跟了上来,嘴上嘟嘟囔囔说个不停。
到了门口,王香草回过头,说:“你也得收敛着点,别弄些狗吃猫噙的事儿,小心感染了病毒。”
“啥病毒?”
“就是胡来染上的那种病呗。”
“我怎么会沾染那个?”这样说着,马有成的脸上不易察觉地掠过了一丝不安的神色。
王香草捕捉到了他这一细微变化,旁敲侧击地说:“真要是得了那种病可就麻烦了,想甩都甩不掉,只能等死。”
“吓唬谁呀?有那么严重?”
“可不是嘛,一开始流血化脓,后来慢慢腐烂,好端端的身子烂出一个大窟窿。”王香草表情严肃,一本正经。
“你咋知道那么多?”
“那一年县妇联在镇上搞过宣传活动,我去看过,怪瘆人的。”
马有成不再说话。
两个人默默往前走,快要走到村委大院时,突然看到姚桂花神色慌张地从西边胡同口跑了过来。
“香草,王香草,快……快,邓平忠家出事了……快……”
“出啥事了?”
“邓……邓平忠他娘……”姚桂花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先别着急,喘口气再说。”王香草手抚着她的后背说。
姚桂花干脆一屁股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