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的领导根本不待见他,你说他能不嫉恨吗?”
“那是你太毒了。”
“反过来说,我也是被他逼的,后来我才发现,那个老小子野心太大,一旦让他得了势,说不定就把整个村子给卖了。”
“看不出他有那么大的胆子。”
“他胆子还真不小,人前一面、人后一面,阴险狡诈,一上台就蹦跶着想拆我的台,也多亏了我根子扎得深,要不然早就轱辘了。”
“先不说那些没用了,你说刘兆海要闹事,为的是啥?”王香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先灭掉咱们的威风,然后再要我们赔钱,估摸着也就这些。”
“真是个畜生,一片好心,却换来了狼心狗肺。”王香草说完,沉沉叹息一声。
这时候太阳已经爬上了树梢,院子里洒满了一片金黄,小鸟们在门外的槐树上叽叽喳喳聒噪着。
王香草心里焦躁难安,就像一锅翻着浪花的开水。
而此时此刻,丁雪梅的男人刘兆海正在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闹剧。
他是在丁雪梅死后的当天下午接到弟弟电话的。
弟弟只告诉他嫂子雪梅因为丢了羊,跳井自杀了,其他也没多说。
他向工头请了假,急匆匆去了车站。
刚刚买上车票,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起来,看一眼,是个陌生号码,便没有接。
客车缓缓驶出车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按下接听键,对方问了一声:“你是刘兆海吗?”
“是啊,我是刘兆海,你是哪位?”
对方的声音很陌生,听上去一点儿都不真实,好像是捏着鼻子在跟他说话,“别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儿。”
“啥事?”
“你老婆是被人逼死的。” 她想当个女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