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他分析了情况,说办这种事情是要担风险的,尤其是办案的人风险最大,万一搞砸了,是要丢饭碗,甚至蹲大牢的。
“我早就想到了,咱不能白让人家担风险,该给人家一点补偿,您说多少合适?”
马有成说这种事没法明码标价,你看着给吧。
“我凑了半天,才弄到了三万块,你看够不够?”刘兆河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了钱,恭恭敬敬捧到了马有成跟前。
“这种事太挠头,花钱也不一定管用,我把话说在前头,要是办不成,你可别怪我。”
“村长,您的意思是这些钱有可能白花了。”
“那倒不至于,办不了事,人家肯定不会收钱的。不过吧,这事还牵扯到另外一个人,我不能私自作主张,办与不办,还得另一个人点头。”
“谁?”
“王香草。”
“还要问她吗?”刘兆河面露难色。
“可不是嘛,你们当着全村人的面,指名道姓的,伤害的不仅仅是我,还有王香草,她一番好心劝你嫂子,反被把她说成了杀人犯,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制止了你们继续作乱,恐怕就把她逼上绝路了。”
刘兆河连连点头,答应去找王香草,求她原谅。
马有成说你去吧,如果她答应了,你就直接回家,要是她不点头,你就回来把钱取走。
刘兆河转身出了门,甩开膀子直奔王香草家去了。
到了王香草家,见大门紧闭着,刘兆河就站在门外,拘谨地喊起来:“姐……姐……王香草姐……”
喊了半天,才听到王香草软塌塌答应了一声:“是谁呢?”
听上去像是还在睡觉的样子,刘兆河小心翼翼地说:“香草姐,是我呀。”
“你是谁?”
“我是……是刘兆河。”
屋里没了动静。
刘兆河心里一阵透凉,他猜到王香草一定还在为那事置气,话都不愿跟自己说一句了。
他一时没了主意,站在那儿,长一声短一声的叹息着。
随着哗啦一声门响,王香草从屋里走了出来,盯着刘兆河问一声:“你来干嘛?”
刘兆河慌乱起来,面红耳赤,竟不知从何说起了。
“是你哥遇到麻烦了吧?”
“嗯,是啊,听说要判刑呢。”刘兆河耷拉着脑袋,不敢看王香草一眼。
王香草数落了他几句,然后说都这种景况了,你来找我干嘛,赶紧想法子救你哥哥呀。
刘兆河一听这话,心里便踏实了下来,边把村长的意思说了出来。
王香草大仁大义地说:“只要村长同意,我还有啥说的?都是乡里乡亲的,咋能眼睁睁看着你哥去坐牢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