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很不自然。
“说呀,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王香草咬了咬嘴唇,说:“我与她关系咋样,跟案情有啥关系?再说了,我只是说着玩,你可别当真。”
李中槐云里雾里地说:“有些事不能当真,可有些事必须当真。”
“我就是跟你在聊天,胡乱说的,一句真话都没有,真的……真的……”王香草脸色变得煞白。
“王香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王香草摇摇头,连声说没有。
李中槐冷下脸来,冷言冷语地指责王香草,说我都把你当成知心朋友了,你竟然还对我存有戒备,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不是……不是……”
“有啥心里话你就说出来吧,我会帮助你的!”
王香草只得把孙秀红过分“亲昵”自己儿子的事情讲了出来。
李中槐问她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
“我只告诉过胡仙姑。”
“胡仙姑是谁?”
“哦,她是村里的一个‘神婆’,人不错,谁家有个病啊灾啊的,都找她帮忙,人缘挺不错。”
“她跟那个孙秀红的关系怎么样?”
王香草摇摇头,没见过她们有啥往来。
李中槐呆着脸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对王香草说这回真该谢谢你了,总算有了新收获。
“啥收获?”
“找到了一条新线索。”
“啥线索?”
“对不起,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李中槐说完,发动了警车,朝着村里开去。
回到村里后,李中槐安排办案人员去了李木头的住处,在他家房前屋后的转了几圈,然后就撤离了。
这天晚上,整个村庄风平浪静,静得一片虚空,连声狗叫都没有。
……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王香草穿戴整齐出了门。
她觉得必须得进城找李佳硕了,当面跟他谈一谈,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把弟媳妇的老相好给调走,要不然会出大事情的。
走出村口,突然想起应该跟李佳硕打个招呼,说一声。
拿出手机,一连拨了三遍,都没人接听。
过了十多分钟,李佳硕把电话拨了回来,问她有事吗。
王香草埋怨道:“你咋不接电话呢?”
李佳硕说那个女人在身边,不方便接。
“现在方便了吗?”
“我出门了,有话就直说吧。”
王香草没头没脸的羞辱起来,说李佳硕你还算个男人嘛,也太没骨气了,用得着那么怕她吗。
李佳硕叹息一声,说人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