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是不是跟王大庆家有一腿。
“没有,当然没有,你不会是说那个女人有赖病吧?”
“她得没得病我咋知道?”王香草紧盯了马有成,讹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她勾搭了又不是一天半日了。”
马有成嬉皮笑脸起来,“就她那样的,我还真的看不上呢,模样丑,身段驼,要啥没啥。”
“可她会发嗲啊!整天把自己拾掇得就跟个狐狸精似的。”
“人家是不是得罪你了,咋可着劲地糟践人家?”
王香草说你还是离她远点吧,村里早就传开了,说王大庆做生意挣了不少钱,整天不回家,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早就染上那种病了。
马有成低着头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问王香草:“你看到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孙常果?”
“不好说,仔细一想,还真有点像。”
马有成眼角往上一挑,表情灵动起来,连声说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王香草问他啥对了。
马有成说那个人一定就是孙常果,“你还记得那天你在王大庆墙外面看见我了嘛,那可不是为了去偷腥,我是去打探风声。”
“打探到了?”
“我眼看着孙常果进了院子,一直没出来,要不是你呜天嗷地的喊,说不定真就抓到了。”
王香草剜他一眼,骂他尽搞些小人动作,咸吃萝卜淡操心。
马有成说:“这会儿我知道孙常果为啥反对你爹娘住进那间房子了,瞧他当时那样吧,还朝着我耍起了威风,嫌我自作主张,拿着村集体的东西做人情,死活都不答应。”
“那后来呢?”
马有成骂了起来:“他奶奶个熊的!他不同意算个屁,老子抄起一把暖瓶,呼嗵一声摔在了地上,他就老老实实了。”
……
两个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岔路口。
马有成说我去镇上了,你回家吃饭吧。
王香草说我去找李木头。
看上去马有成有点分心不下,嘱咐她一定要多加小心,李木头黑着呢,当心吃了他的亏。
王香草站在那儿想了一会儿,朝着村里走去。
到了李木头家,院门紧关。
她趴在门缝上往里面瞅了瞅,只有只鸡在院子里觅食,不见有人在。
王香草边用力推着门边大声喊着:“开门……开门,大白天关啥门?抱窝呢?还是捂蛆啊?”
随着一声响,李木头从里面走出来。
“谁啊?喊啥喊?喊你奶奶个头啊!”
“你个死老东西,竟然敢骂我?”王香草隔着门板骂道。
“谁啊?大白天家,就跟鬼叫门似的,烦不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