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进点点头,说感觉到了。
姚桂花已经进入了角色,平静地说:“反正就咱俩,又没有别人在,敞开心扉说就是了。再说了,咱们过来人了,不就那么点破事嘛,有啥谁不出口的,你说是不呀?先进兄弟.”
说完,恰到好处地抛了个媚眼。
目光灼灼,意味深长。
刘先进感觉到了什么,再往姚桂花挪了挪,弄出一副老实人的模样来,说:“就是……就是,咱们谁跟谁呀,有啥说啥呗。”
他说一开始都忍着,可时间长了就受不了了,就像河里蓄满了水一样,想憋住很难。
“憋不住咋办?”
“还能咋办,胆小的自己想办法。”
“自己咋解决?”
“到了后半夜,很多人在被窝的被窝就就跟躲着个兔子似的,弄得工棚里一股怪味儿。”刘先进表情猥琐起来,不但说,还拿手比划着。
姚桂花不但不反感,反倒表示出了一丝同情:“哎哟哟,真是不容易,难为你们了。”
“可不是嘛。”
“那后来呢?”
“后来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往外溜,花点小钱,打发一下。”
“你是说,去找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