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站在里面朝王香草招手。
进屋后,王香草打量了一圈,见屋里设施很简单,只有一张三抽桌按在靠窗位置,上面放着脏兮兮的茶壶、茶碗、
两张爆了皮的皮沙发靠在墙根上;
一张木质的双人床按在西北角,床上铺着一床脏兮兮、已经分辨不出颜色的旧被子。
“赶紧进屋吧……进屋吧。”张委员站在一旁,平和地招呼着。
王香草打量他一眼,看上去很坦然,就跟没事人似的。
张委员坐到了沙发上,对着王香草说:“这里的条件差一点,将就一下吧,别介意……别介意啊。”
王香草缓步走过去,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
“王香草,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复杂了?”
“没……没想复杂。”
“没想才怪呢,看你那脸色吧,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吧?”张委员紧盯着王香草的眼睛说道。
王香草低着头,小声说:“想也想了,只是……只是……”
“只是咋了?”
“只是恨自己,咋就赶巧那个时候不舒服呢,肚子疼的厉害,把村长都给急坏了。”
张委员邪魅一笑,说:“不只是肚子疼那么简单吧?”
“真的是肚子疼,疼得很厉害,村长怕我出事,就给我把了脉。”
“不对吧,我可都看见了,老马不但给你把脉,好像还帮你揉肚子了吧?对了,他还……”
王香草打断了他:“没有,真的没有,他只是指了指我的下腹部,问是不是那个地方疼。”
张委员摇摇头,说都到这份了,你还不诚实。
不容王香草说话,他拿出了领导的威严,狠狠把王香草训斥了一顿。
说你们那样做,不仅有伤风化,还严重败坏了组织的纯洁性与严肃性,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
王香草无力辩驳,只有呆着脸听讲的份了。
张委员弄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来,说:“王香草啊王香草,你简直糊涂啊!这么优秀的一个女人,要模样有模样,要水平有水平,咋就跟跟马有成那么一个脏土老冒勾搭在一起呢?”
王香草深埋着头,没说话。
张委员话锋一转,问王香草:“是不是马有成强迫你了?以提拔你当村官为借口,要挟你就范,对吧?”
王香草断然摇摇头,说不是,不是那样。
“那就是你自愿的了?”
“也不是。”
“这不是,那不是,归根结底还是在为他作掩护。”张委员叹息一声,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关心你吗?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种感觉大概就是书上说的一见钟情的味道。可惜了,你竟然做出那种事来,太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