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韩大双大惊失色,问许玉莲:“这是咋了?咋了?老婆,你是不是得啥毛病了呀?”
许玉莲装出一副平静的表情,,嗔怪道:“还不都怪你啊,喝点酒就没了分寸,一上来就那样。”
“你是说我伤到你了?”
“可不是嘛,要不然能成这样?”
韩大双似信非信,嘀嘀咕咕地说以前咋就没这样过呢。
“以前你不是也没这么猴急嘛。”
韩大双连声说着对不起,谴责自己太粗鲁了,问许玉莲该咋办。
许玉莲安慰他,说没事的,打发他找些卫生纸来。
韩大双乖乖照做,找来卫生纸,一片片撕下来,递到了许玉莲手里。
几乎把一卷纸全都用完了,血才止住了。
韩大双傻乎乎地问许玉莲,是不是来那种事了。
玉莲摇摇头,说不是,还不到来的时候。
韩大双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地说女人咋就这么娇气呢?以后可不敢再蛮来了,吓死人了。
“没事的,以后就不这样了,别再瞎琢磨了,却给烧点热水吧。”
“烧水干嘛呢?”
“还能干嘛,洗一洗呗,连床单都染了,还不得赶紧处理一下,要不然就洗不出来了。”
韩大双应一声,烧水去了。
许玉莲表面平静,心里面却开了锅一样。
她知道这是咋回事儿,肯定与胡仙姑给做的“手术”有关,说不定真的留下了后遗症。
许玉莲这样想着,急得火烧眉毛。
可谁也想不到,韩大双竟然把这事儿偷偷摸摸告诉了他娘。
老太太听了,反倒埋怨起了儿媳妇,说咋就这么娇贵呢?都是皮肉做的,咋就那么不禁闹腾呢?
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不光自己没经着过,也从来没听别的女人那样过呀?
这是咋回事呢?
她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越想越不是个味儿。
娶了个这样的媳妇,身子骨这么不经闹腾,以后还咋跟儿子做夫妻?
还咋怀孩子呢?
想来想去,老太太没底了。
她站起来,拍拍屁股出了门。
韩大双问她去哪儿。
老太太头也没回,说一声找胡仙姑去。
韩大双紧脚跟了上去。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娘俩才折了回来。
一进门,老太太就唉声叹气,脸色就跟霜打的紫茄一样。
变化最大的是韩大双,他直接变成了一头“憋死牛”,耷拉个脑袋,一声不吭。
吃晚饭的时候,他一个劲地喝酒,直到喝了个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