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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盘腿打坐,见王香草进来,眼睛睁开一条缝,对着王香草说:“香草你可来了,就没觉得这两天心里面不清净?”
这样的景况下,王香草好像被某种意识控制了,头脑发蒙,心际空灵。
她摇了摇头,随又点了点头,说:“咱们村里出了那么吓人的事情,能清净得了吗?”
胡仙姑叹一口气,说一声:“时辰已到,不得不报啊!”
“老姑,照你的意思,徐木匠家做下了啥昧心事了?”
胡仙姑默默颔首,说你是个明白人,悟性很高,是啊,他们做的还不是一般的昧心事儿,大着呢,大得能把天戳一个窟窿!”
王香草说,老姑你可乱唬人,徐木匠一家子人看上去也挺和善的,不像是心狠手辣的人,咋会闯下那么大的祸端呢?
胡仙姑摇摇头,说:“人不可貌相,面似绵羊,心如蛇蝎,肯定是背后做下了大孽!”
王香草问她:“老姑,徐木匠家遭的这些事儿,会不会就是那天你在水潭边说的大灾大难?”
胡仙姑回道,这才是个开头,说不定那一天,满村子的人都像烂透了的坏瓜,叽里咕噜摔碎了,直接烂成了泥巴。”
王香草惊惶起来,瞪大眼睛望着胡仙姑,“老姑,你可不能拿徐木匠家的事儿吓人啊!”
胡仙姑冷眉竖起,大声回一句:“神道仙道,从不戏言!”
王香草身上一阵拔凉,连心脏都冻得直打哆嗦,嘴里冒出了一句:“那……那该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