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烂醉。
王香草说那些人中,有一个是郑成亮的同学,一起喝点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按理说,远来为客,可为啥每次喝完酒都是按防盗窗的那些人付账,郑成亮的脸皮不会那么厚吧?”
王香草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就是说郑成亮帮了他们的忙,为了答谢他,那些人才天天请他喝酒。
马有成走到门口,院里院外望了一圈,然后折身回来,跟王香草分析起来,说那些装神弄鬼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趁着酒劲儿,戴上面具,翻墙入户吓唬人,然后再趁机造势,宣传安装防盗窗。
仔细一琢磨,还真有几分道理。
可王香草觉得就算真的是那样,也没啥大不了的,装上防盗窗不就安全了嘛,说起来是个好事儿。
马有成指责她法律意识淡薄,看不到问题的本质,那是犯罪行为,如果姚桂花一家真的参入了,那就是同案犯,是会被判刑的。
他让王香草去一趟姚桂花家,一探虚实,如果确有此事,那就得采取相应的措施。
王香草答应下去,朝外走去。
刚出了院子,就看见崔玉柱迎面朝这边跑来。
王香草打眼一看,顿时傻眼了——他竟然双手抱头,满脸是血,连眼睛在哪儿都看不到了。
“崔玉柱,你这是咋了?”
“被人用砖头拍的。”
“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还能是谁,孙立冬呗。”
“他为啥要打你?还下手这么狠。”
“还能为啥,还不就是那事儿。”
王香草这才知道,一定是两个人为了徐木琴争风吃醋了,就动手打起来了。
“是谁先动的手?”
“我哪有那个胆量呀?正埋头烧纸呢,孙立冬一砖拍了过来,正好砸在了我头上。”
王香草走上前,仔细察看了一番,见血已经干涸,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她问崔玉柱:“他为啥打你?”
“问了,他说不是故意的。”
“这个鳖羔子,心真狠,后来呢?”
“徐木琴见我流血了,走过来,递给我一个手帕,朝我使了一下眼色,看意思是让我走。”
“那手帕呢?”
“没舍得擦伤口,装兜里了。”
“你还不赶紧去找医生包扎一下,跑这里干嘛呀?”
崔玉柱说本来想去找医生的,可走着走着,心里觉得不对劲,就来这里了。
“你来这里有啥用?”
“过来找他爹,要个说法,最起码也得让孙常果知道他养了啥样的儿子!”崔玉柱气呼呼地说。
王香草拽着他的衣襟,返回了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