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细节,真还有点儿靠谱。”
“谁?你怀疑是谁干的?”
“李木头!”马有成嘴里硬梆梆蹦出了三个字。
王香草的心猛然一震,随即被紧紧揪了起来,堵在了嗓子眼里,透不过气来。思量到,这绝对不会仅仅是巧合,肯定是那些卑劣的手段跟细节引发了他们的共鸣,使得他们的怀疑目标指向了同一个人。
但王香草刻意不去迎合,表面装得异常冷静,耷拉着眼皮,漠然说道:“这也太离谱了吧,他一个半死不活的糟老头子,哪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啊,你太高估他了。”
马有成说:“你不了解李木头那个人,看表面人模狗样的,其实肚子里装着一头野兽,一旦有了机会,就暗地里放出来咬人,心狠手辣的!”
“仅凭几句话可不好下结论,总觉得他都是要死的人了,哪来那么大能耐呢?”
马有成说:“你知道是秋分那一句话引得我往他身上怀疑了吗?”
王香草摇摇头。
马有成说:“就是她说秋分爹欺负他那话,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们俩打小就不和,总是打架,有一次李木头把秋分她爹的头给打破了,血流了一地。”
“哦,这事我就不知道了。”
马有成望着王香草,眉梢一挑,说:“王香草,我可给你打个预防针,工作上的事情可不能枉私情,丁是丁卯是卯,不能掖着藏着,知道不?”
王香草表态说:“这个你就放心吧,我觉得自己抱住一个原则就行,谁祸害老百姓,我就跟谁过不去!凭良心办事,你觉得这样够了吧?”
马有成点点头,说:“这样吧,你赶紧去李木头家走一趟,看看他有没有作案的迹象,要是有了真凭实据,再就报案抓人。”
“那……那,这事……”王香草一时不知该说啥好了。
“咋了?你是不是心里觉得别扭呢?”马有成问。
王香草摇摇头,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觉得秋分自己都退缩了,不想张扬了,咱再不管不顾地去闹腾,会不会伤着她,让她承受不了呢?”
马有成冷下脸来,说:“你别婆婆妈妈的,工作就是工作,人情就是人情,这是两码子事儿,让你去察你就利利索索的去,别跟我黏黏糊糊的拉不开栓,以后的工作咋开展?”
王香草说:“我只是点开这事的利害关系,别到时候引起大事来。”
“还能有啥大事?”
“万一秋分承受不了,走了绝路咋办?”
“那倒不至于吧,如果有破案的希望,咱就把工作做在前头,早些把道理给她讲清,总不能这样没事人一样忍下去吧,那不等于纵容了犯罪分子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马有成中规中矩地说着。
“中,是这个理儿。”王香草点点头,接着说,“那我先去李木头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