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用不着怕,镇静点儿。”王香草安慰他说。
“哦,外面是什么情况呢?”于校长胆战心惊地望着王香草。
王香草伸长脖子,透过窗帘的一角朝外张望着,说:“没啥大不了的,小人之举罢了,有能耐的人才不搞这些小动作呢。”
于校长这才镇静了起来,挪步到了床下头,蹲下来,浑身哆哆嗦嗦,颤抖不止。
王香草见外面没啥异常情况,随就放松下来,冲着于校长一笑,说:“看看你那个样子吧,好不容易把病治好了,再给你吓出新症候来,那可就麻烦了。”
“你……你还顾得上开玩笑。”于校长惊魂未定地说。
“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要是再吓回去,那可就永远好不了了。”
“不会吧?”
“听人家说,男人如果被惊吓过度的话,很有可能就成废人了。”王香草故意吓唬道。
于校长低头看了一眼,说:“不会的,我可没那么娇气。”
“没事就好。”王香草转过身来,正色问他,“于校长,你说外面那动静会是谁弄出来的呢?”
于校长摇摇头,说:“不知道,前些日子也扔过一次。”
“那一次也有其他人在你屋把?”
“你怎么知道?”于校长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王香草。
王香草倒也坦然,说:“被我猜中了吧?”
于校长说:“也不是,就是孙秀红老师在这儿,我帮着她做心理疏导呢。”
王香草不屑地哼一声,说:“你还骗我呢。男人真是没个好东西!”
“我没骗你,啥时候骗你了?”于校长满脸委屈地说。
“你不是说手术之后没沾过女人吗?”王香草逼问道。
于校长也毫不理亏地说:“是啊,没动呀,真的没动呀。”
“孤男寡女的黏在一起,能不犯那种心思?鬼才相信呢!”
“真的呀,只是说话,连手都没碰一下!”于校长看上去很着急,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凸起起来了。
王香草还是不信,说:“就算是你没动她,那个女人也会主动靠近,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德行,专好那一口。”
接着又问,“她去哪儿了?”
“真的没动,谁要是骗你,天打五雷轰。”
“我问你呢,她去哪儿了?”王香草提高声音问道。
“哦,你说孙秀红老师吧?她回娘家了,说是她娘病了,病得不轻,请假回去侍候了。”
王香草低头思忖了一番,然后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拨起了号码。
“你……你给谁打电话?不会是报案吧?”
不等回答他,对方已经接起了电话,王香草对着话筒喊:“崔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