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跟高压火枪差不多,唯独不同的地方就是大小罢了。
所以在他伸手朝着我锤来的时候,我急忙掏出打火机,对着他的手就按了一下。
“啊!”
饶是他再张狂,还是被这火给烫的嗷嗷直叫。
另一只手更是去自己的手,匕首都掉地上了。
眼瞅这是个机会,我又怎么能放过。
就地一滚,一把捡起地上的匕首。
这会我可能有点疯狂。
不管不顾,抓着匕首对着他的脚背,两只脚的脚背就拼命地往下刺。
这下子他是真的熬不住了,嗷嗷直叫,身子更是疼的直哆嗦。
直到他开始大声求饶:“饶了我吧,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他这么连着哀求了几声,我才猛然回过神。
再一看他的两个脚掌都已经烂了。
我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坐到一边。
缓了一会,总算是没事了,虽然还有些嗓子发干,我还是起身把其他人给放了下来,但拍了拍他们却依旧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