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一看,赵大锤嘴都给气歪了。
一个头皮光光的老头,穿着一身看不清颜色的道袍,趿拉着一双破鞋。也许是嫌鞋里的气味不太好,脚趾头还非常自在地穿过鞋面在外面闲逛。
那满身的污泥,搓下来拧成绳估计能绕地球一圈。
就这么个货色,真的是原身的便宜老爹永嘉郡王赵什么什么吗?至于到底叫赵什么,那不重要!
“你是我爹?”
赵大锤满脸的不敢相信。
你这戴个十字架就可以三教合一的玩意儿,会是一个郡王?你咋不说你是玉皇大帝呢?
“师弟真是太客气了,不敢当,不敢当啊!”
“谁特么给你客气了?占便宜占到我头上了,你也不打听打听,从来都是我……”
“说啊!我看看你都有什么本事?”
赵大锤及时收住了话,很疑惑地问道:“你刚才喊我什么?师弟?”
那秃瓢儿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又赶紧啐了一口:“啊呸,最近在少林寺呆久了,跟那些秃驴学坏了。师弟,你别介意啊!咱们重来一次,好不好?”
“呵呵。”
赵大锤一边随口敷衍,一边找自己最得力狗腿子——不是安德浩那个废物,而是头号打手血子仇。
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来历不明,估计是个攀亲或者是碰瓷的。万一他想讹人了,就让血子仇揍他。
如果其他人有意见,说自己虐待老人,就说血子仇是临时工,已经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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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找他吧?”老头一指墙角的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你这手下不行啊!老不死的随便他打,居然累成狗了。”
再看血子仇那英俊的面庞,鼻青脸肿,青一块紫一块的,真是太让人开心了呀!
装,让你装?
一天天装,这下子被人揍了吧?该!
“老不死的是谁?”
“我就是那个老不死的。”那老头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够老了吧,也没死吧?是不是标准的老不死?”
虽然人家自认为是老不死,但咱们做为一个文化人儿,不能出言不逊。
但血子仇好歹也是自己的狗腿子,赵大锤自然要替他出头:“咄,你这乡野村夫,居然敢非礼血子仇?真是大胆!
常言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敢非礼本侯爷的爱犬,是不是活腻歪了?”
老头哈哈大笑:“师弟,你这无耻的模样,很有师父的神韵啊!老道张三丰,是从来没见过的亲生师兄。”
“卧槽,你是张三丰?”
“嗯嗯,如假包换。”张三丰一脸嘚瑟。
试想,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