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翻倍加注,想着尽快地捞回来,很常见嘛!
“赋税输光了呢?”
“我把城池、黄册都给你,总行了吧?”赵佶睚眦欲裂,重重地一拍桌子,“李师师你个贱人,还不洗牌!”
李师师战战兢兢地洗牌,战战兢兢地摸牌,战战兢兢地出牌。
“李师师,你的一对2呢?怎么不出,你是缺心眼儿吗?”
“卧槽你大爷的,李师师你擦皮鞋出那么大干嘛?想死啊!”
“炸他啊,快炸他啊!他又要赢了啊!”
“敢挡我的路,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
任赵佶再怎么诅咒,怎么抱怨,胜利的天平始终都没有向他倾斜。
有全方位无死角的视频监控,有随时可以复制、调换纸牌的系统,你就是孔夫子来了,也只能搬家——净是书(输)了。
从午后一直到掌灯,赵佶不记得自己输了多少回,只觉得似乎赢过一回,或者是两回。但总得来说,他输了。
输了个精光。
不仅把赋税输光了,连国家都输了。
原本是一个县一个县的输,后来就一州一府的输,再后来直接就一路一路的输了。
一直到输了老赵家祖坟所在的京西路,赵大锤都不好意思再赢了,赵佶仍然坚信下一局就可以翻盘了。
“我用京畿路跟你赌最后一把!我输了,天下都是你的。我赢了,你就把那些都还给我,好不好?”
赵大锤能说什么?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然后勉为其难地赢了。
他对天发誓,这一局真的没有作弊!
可赵佶自己把牌打得稀碎,李师师那个托儿都已经快崩溃了,咱再不赢是不是显得太虚伪了呢?
于是,赵佶把最后一个筹码也输光了。
浑浑噩噩的赵佶,像行尸走肉一样走到桌子边,奋笔疾书。
“你可不要想不开,写什么遗书啊!”
赵大锤吓了一跳,赶紧劝阻。
好家伙,赌鬼轻生的栗子多了去了,但总不能说是我逼迫的啊!
赵佶一声惨笑:“我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我现在是写禅位的诏书。从今往后,皇叔就是这大宋的官家了。我将披发入山,随便找个地方死了吧。”
外事不决问系统,内事不决还问系统吧。
“系统小姐姐,我能接受吗?”
赵大锤的心里像猫爪子挠的一样,那叫一个痒啊!
“不能。”
“为啥?”
这么个好位子,这么多的金钱和美女,啊呸,是事业和爱情,等着我去继承,你告诉我不行?
“本系统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