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慎言。”
“薛王爷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慎言恐怕不必了!”怜儿姑娘抬起头,原本温婉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犀利,像一把杀人的刀,瞪向薛楚玉。
“你果然是奸细!”薛楚玉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道。
张生打了个激灵,怯懦的往后退了几步,薛楚玉扭头说:“先生不用惊慌,坐下喝茶吧。”
“王……王爷,要不我去喊人?”张生头皮发麻道。
他隐约看到怜儿姑娘腰间有剑,担心有意外发生。
薛楚玉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而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着说:“怜儿姑娘,本王知道你是赵王的人,如果想查本王,上王府就行了,又何苦待在青楼妓院呢!”
沈怜儿吃了一惊,自己从未露面,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和赵王有关,莫非他能掐会算?
愣了愣,她很快反应过来,看着薛楚玉说:“王爷果然不简单,那翠湖山中的兵工厂,农司部里的钢铁厂,只怕也是为谋反作准备吧!”
为了调查薛楚玉,她白天在来春楼打探消息,夜晚便外出刺探军情。
可惜钢铁厂和农司部都有兵卒把守,无法探知里面的秘密。
“怜儿姑娘若是有兴趣,本王可以亲自带你参观!”薛楚玉笑着说道。
他会如此好心?
沈怜儿突然感到很紧张,这毕竟是薛楚玉的地盘,自己一个弱质女流,对方随时可以杀人灭口。
见她站起来,薛楚玉摇头说:“不用紧张,本王如果要杀你,早就派兵来了。”
“明知我是奸细而不杀,薛王爷莫非也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想占有我吗?”沈怜儿拨出剑,挑开珠帘道。
迎上她的目光,薛楚玉稳坐不动,神色镇定说:“怜儿姑娘果然美艳动人,本王虽非好色之徒,却也怦然心动。”
一旁的张生仿佛听到世上最大的笑话,满脸惊讶的看着薛楚玉。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或许还能接受,但薛楚玉沉溺酒色三年有余,竟说自己非好色之徒,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你知我是赵王的人,就不怕他降罪于你?”沈怜儿摘下脸上黑纱,露出清纯的脸蛋看着他。
薛楚玉莞尔一笑:“李福在干什么,怜儿姑娘比本王清楚,只要本王封锁顺安,他能不能回到长安都是未知数。”
说罢,他起身后退一步,指着门口道:“是主动跟本王走,还是等本王派兵来拿你。”
“哼!”
沈怜儿冷哼一声,将宝剑丢给张生道:“替我收着,弄丢了要你的脑袋。”
说罢,她径直前走。
张生被弄得一头雾水,不解的看向薛楚玉。
“先生也跟本王回王府吧,来春楼哪有王府住着舒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