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缩脖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两人刚走近住的竹屋,就闻到了一股香味,张宝根道:“原该我来做饭,怎么已经有人做熟了?”
脚下的步子迈的快了些,只见茅屋前青烟袅袅,郝俊武等四人围着青烟,也不知是在干什么。
走近一看才是,郝俊武在烤肉。
郝俊武是打猎老手,捉几只竹鼠自是不在话下,半日的功夫就已经捉了五六只,这时已经烤好了三只,刚才的香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去的。
“有如此好肉怎能独缺了好酒?”
众人被身后的声音吸引,转身看时只见是孔薇,提着坛酒走来。
赵文振叹了一口气,暗道:“真是阴魂不散”。
张宝根笑的有些尴尬,笑道:“孔薇兄弟怎么来了?”
按理来说孔氏门风怎容许氏族子弟在外留食,但是在孔薇眼里这些孔氏的规矩就像祠堂里的老祖宗一般,只供嘴上念叨,当不得真。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
张宝根着实是不敢惹孔薇,还记得去岁时,那是孔薇第一次跟着孔知来草堂,自己那句话惹了孔薇,被缠了整整三天,此后便记性了,不管孔薇说什么依了就是,连赵省斋先生都被他缠的痛不欲生,自己又能如何。
张宝根笑道:“没有…没有,那是不欢迎你来,只是孔家门风极言,这不是怕你受责备嘛”
孔薇溜溜达达的走来,将手里的酒坛递给了张宝根,说道:“小根子有心了,我跟族兄说先生留我吃饭,不会挨训的”
孔薇对张宝根的称呼换了何止一种,一会叫他宝根哥,一会叫他小根子,一会又叫从墨师兄。
孔薇走到赵文振跟前,看了一眼赵文振,又闻了闻盘中的烤竹鼠,赞道:“真香”
赵文振这时候只想离开这里,这孔薇真是又聒噪又缠人,看他面容怎会想到是这样的一个人。
“就怕这里有人不欢迎我啊?你说是吧赵文振”
孔薇说到赵文振三个字时,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张宝根怕赵文振说出什么话来,一会再烧了自己的木屋就不好了,赶忙走到赵文振的身边,扯了扯赵文振的衣袖,可怜巴巴的使了个眼色。
赵文振只好道:“既然从墨兄愿意,我有什么不欢迎的,你自便就是”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孔薇说完抓起一只烤好的竹鼠,咬了一大口,满足的说道:“这种美味,配酒才好”
看着孔薇一点不客气的样子,几人面面相觑,这那还有孔氏子弟的风范,活活一饿死鬼超生。
不知道的人很难想像孔薇是孔知的亲弟弟,按说一母同胞性格就是再有差别,也不该这般悬殊。
分食了竹鼠,一坛子酒被孔薇喝了一半,在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