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借用我老子的名号,总归不好的”
赵文振轻捏了捏史玉虎的肩头,诚恳的道:“下次不会了,要是我们这里有人能打过这些劫匪,就不是他们劫我们了”
众人被赵文振的话逗笑,先前问人家的姓名,还说什么下次再见,这时候又说打劫劫匪,实在是荒唐又好笑。
“打的过”
众人颔首低笑间,听大武来了这么一句,声音不大却是格外的清晰。
赵文振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随即又干笑了两声:“别听大武胡说…那劫匪手上的刀那么长,他那砍柴刀能比?”
其他人也不在乎大武能否打过这些劫匪,现在平安而过算是最好的事了,玲儿轻拍着大武,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算是鼓励。
“明诚兄,你可听清了那人的名讳?”
赵文振疑道:“楼满风啊,怎么史兄听说过?”
看史玉虎的表情,赵文振问道。
史玉虎点了点头说道:“在京都时倒是听人说起过,比起真名,白面书生的名号倒是更响些,此人手段异常狠辣,一介书生却是让无数的虬髯大汉心甘情愿跟着他卖命,今日一见可见传言并非虚假”
顿了顿,史玉虎又补充道:“我听说这人,曾有天下之商无有不奸的言论,劫的财物倒是时常周济平民,是好是坏难以判断”
“前面官府派兵围剿时就曾有百姓报信给他们,围剿数次无果和这也有一定的关系”
赵文振低首沉吟,楼满风是怎么样的人,他兴趣不大,只要他办妥自己说的那桩买卖就行,毕竟这是自己计划的第一步。
不过他要真是劫富济贫的豪侠,以后多合作几次倒是好的。
最好是蒋新能够激怒楼满风,把他杀了也省得自己再施手段。
天色清明,所过的几处小渡口,也没有停留,日间吃了些带的干粮果腹。
听船公说,天晚之时便可到豫州。
过了江陵一百多里,两岸便逐渐开阔起来,人工修筑的堤岸也显了出来。
河岸的柳树随风摇摆,案上村落的驳墙不时的显出来,河边浣衣的妇女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行驶而过的船只。
船上船公水手这个时候最是兴奋,一手撑着桨,将另一只带着咸味的手放入嘴中,吹出一个嘹亮的口哨来。
往往会引来案上的一片巧笑焉语,在河边浣衣的有成家的妇女,也有妙龄的少女,常常是几个人红着脸,低头使劲搓着手里的衣服,几个笑着跟船上的浪子们调笑着。
“哥哥你慢些走…妹妹我心里实在难受…”
如此这般的虎狼之词,更是引得船上的小伙嘴干的难受,呜呜喳喳的就要泅渡上岸。
村中妇女被拐跑的例子在这些运河边的村子并不少见,水手们黑黝黝又肌肉线条明显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