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不再因为自己不能长毛和喵喵叫而愁眉苦脸。
他开始拨弄自己的身体,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被释放出来。曾一直喂他吃饭喝水,帮江厌打理纸尿裤的人制止了他,但江厌却从那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更加强大的冲击力。
自那时候起,江厌便一直粘着对方,只要对方一出现,他就会用力地将其抱住。对方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在吸引着他,他能感受到这股吸引力,他的内心仿佛正告诉他应该做什么。
每当这个时候,江厌的胸腔总是跳得厉害,心脏瘙痒得犹如有几百只蚂蚁在心房攀爬。他把对方抱得越紧,这种怪异的感觉就越撩人心弦,一发不可收拾。有好几次,江厌恨不得将自己融化进对方体内,直到对方疼痛地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才罢休。
直到有一天,他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里充斥着各种各样透明的瓶子,液体,以及让他不知所云的精密器械。他被临到房间的中央,被要求躺在强光灯下的一张折叠床上,脑袋和脖子很快被贴上了无数根五颜六色的细线,长着黑色长毛的生物仍陪着她,伏在他胸口发出呼噜呼噜地声音。
很快,他感觉到脑袋传来一股镇痛,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眩晕和呕吐感。
大脑仿佛被强行塞了很多东西,几乎让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就快要涨裂爆开。记忆里的画面又如同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它们开始变得清晰,变得具有意义,令他渐渐熟知起来。
“妈的!”
像是按动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直躺在折叠床上挣扎的江厌猛地弹起半身,一只手抚摸着被吓了一跳的黑猫,一只手用力抓挠自己变得奇怪的脑壳,谩骂声音不断:
“什么几把东西,痛死老子了!比体检戳手指还他娘的痛!”
将猫放到地面,江厌便想从折叠床上纵下地面。但他高看了自己,双腿不堪重负,让江厌跌跌撞撞地有些难受控制,险些撞上不远处堆满实验器材和电子设备的桌子。
好在有人及时搀住他的胳膊,帮他稳住身形。
江厌转过头,当看到旁边正对着他眨着一只眼睛,还向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嗤笑的粉头发秋梦凉后,他忽然面色难堪,像是在回想什么般愣了好半天,最终才如梦方醒地把自己的胳膊从对方手中甩掉。
“老...我怎么在这里?”江厌假惺惺地环顾四周,露出一脸疑惑。
“你别装了。”秋梦凉背着手,如同孩子间的跳房子游戏般轻巧跨到江厌身前,江厌回避开她的目光,但无论江厌再看向哪,她都会立刻出现在江厌眼前,“你没有失忆,你全都记着呢。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厌摆摆手,他气恼地要离开,但根本找不到这间实验室的出入口,“这是哪,我要回去了,你别跟着我。”
“你真的不